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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含羞草
的话,我就该跟你讨论的狗肉怎么吃着香,而不是在这里向你索要赔偿了。”

    癞皮狗大惊,“汪!嗷呜——汪汪汪!”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萧鱼点点头,单手托起他的下巴,“是的,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长篇大论的解释,作为一只开了灵智且已成功引气入体的灵犬,你不会敢做不敢当吧?”

    癞皮狗是想回答自己时常这样为狗处事,可是当看到萧鱼阴恻恻的眼神时,所有的一切归于一道委屈呜咽,“汪!”

    这便算是应了。

    ——

    阴雨过后,天气燥热。

    手套绳索的萧鱼正悠闲牵狗漫步在街头。

    半小时前,她随着这只癞皮狗去到了对方的老巢据点,为了不被行人注意到她那上下不搭的装扮,又是耗费了一番灵气。

    还好她没有看走眼,这只狗浑身确实冒着金光闪闪的财气。

    不虚此行的从对方掩埋的土堆里获得五张百元大钞,萧鱼并没有就这样放走他,而是在他老巢附近的树干上砍下数节柳枝再脱去其中大半水分后,拧成一股绳套在了他的颈部。

    癞皮狗原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柳绳,当即就想挣脱。

    哪想这绳竟越挣越紧,最后差点没把他给勒死。

    被松绑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忍不住对着她询问:“都已经赔偿你了,为什么不放了我?”

    当头顶再次被女人的纤柔的手掌所覆盖后,他得到了女人的回答。

    “我觉得你社交能力不错,你那老巢附近的小公狗小母狗第一眼看到你被我钳制着时,个个都想扑上来咬我。”

    癞皮狗双眸微闪:“所以呢?”

    什么时候喜欢交朋友都是个错了?

    萧鱼神色坦然,“我在火车上的时候,听旁人讲话时曾说到了什么精神损失费,你刚刚的赔偿算是对我行为上的补偿,现在仍然需要对我精神进行补偿。”

    顿了顿,顶着癞皮狗绝望的目光,萧鱼继续道:“放心,就是想让你教教别人应该怎么样才能交到朋友,让他能够克服与人打交道的恐惧。”

    虽然喜当妈乃是萧鱼所不愿,但她既然更改不了那几个孩子对她的称呼,那就只能尝试更改自己的心态。

    而因为当了别人的妈,所以她便需要为那些个因原型本体而产生缺陷的孩子们负责。

    “你不会不答应吧?”

    女人的声音轻轻柔柔,其间带着显而易见商量的口吻。

    动作却是不含糊,手指跳动间一收一放的控制着栓在癞皮狗颈肩的绳索。

    癞皮狗嘴角抽动,良久,终究煎熬不住,眼中含泪地垂下了自己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