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师府的日子过得紧张又无聊,紧张是担心重锦容的进展,无聊是因为不管是丹药,还是药材都找不着他能用的,看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晚上去人工湖里凝神休养。好歹现在能变回原形了,算是他进入凡间以来,最大的突破。
这几天,萧天赐一直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得不行,心里有些不安,仔细检查了几遍,确实没什么不妥。
唯一不妥的就是派去刺杀重锦容的人一直没回来,估计是有事耽误了,一个小小的农夫,就算会点拳脚功夫,力气大点,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派去的精心培养的暗卫呢。
果然,他跟着皇上第一次去通天台查看,天象异常,阴风阵阵,再加上这些天老皇帝的身子越发不行,他对着这长生不老自然是极为迫切的。
逼着国师说的解决办法之后,他就彻底信服了,要用鲜血开启祭祀的大门,自己这是求得长生不老,一些简单的牛头羊头之类的祭祀自然是显示不出自己的诚意。
他来的时候带的是八千的御林军,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以一敌十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他直接下令绞杀,到时候让国师布置,好让上天早日察觉到自己的诚心诚意。
没想到的是,这些苦役就跟是先走了准备一样,再加上他们熟知山上地形,藏到山上,御林军只能搜山,于是很多人就掉到了陷阱中,下半场局势越来越不容乐观,皇帝带着一部分御林军先护送自己回京。
没想到半路中了埋伏,马车拉着还没进了皇宫就没气了,国师也销声匿迹,几个皇子不追究老皇帝的死因和国师的行踪,反而因为皇位争夺,搞得你死我活。同时分出一点点的精力去应付突然冒出来的前朝皇子队伍和以重锦容为首的苦役联军。
重锦容因为占据了京城脚下,慢慢攻克其他城市,对京城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旧朝部队因为这些年一直隐匿在偏远的岭南,地势上和时间上都吃了亏,人数也没有慢慢增加的苦役数量多。
毕竟虽然带着旧朝的称号,旧朝之所以亡国也是因为失了民心,所以人们期待一个全新的旧朝,但是并不想加入其中为他们卖命。
而重锦容因为是苦役队伍起来的,全国大大小小的队伍看他势力强劲,纷纷加入其中,少数自己单打独斗的队伍都被消灭了,毕竟正规军队还是厉害。所以现在重锦容的队伍不断扩大。
萧天赐有些心烦,恨不得早解决了重锦容,他转来转去,转到了萧青的跟前,“你可知道这重锦容有啥缺点,好攻破?”
萧青慢慢想了很久,才一本正经的摇头,“没有吧。”
萧天赐直接一脚踢上石凳,“要不我们在京城逼宫,先把京城占了。就算是重锦容将我们围住了。等咱们的大部队过来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
萧青撇了他一眼,“咱现在在京城东躲西藏的,手底下能用的人手也不多,你上哪里逼宫去。你要找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萧天赐摔了杯子,面目有些狂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重锦容对你的喜欢程度,你去劝他归顺,让他扶持你,他肯定愿意。”
萧青站的离他远了一些,这才反抗道,“我才不要,你不是说不要和他接触吗?”
“此一时彼一时,更何况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去也的去,不去也的去。不然我就杀了你。”萧天赐脸上青筋暴起,谋划了十多年的鸭子飞了,能不气吗?
萧青紧盯着他浑浊的眼睛,“你想杀我就杀我呀,就像当初杀了老二一样,将我也杀了吧。到时候咱们爷俩去了黄泉之后,一块跟你夫人解释,你是怎么丧心病狂将她的两个儿子都杀了的。”
萧青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