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怎么都不理奴家”
见师徒二人不理她,她娇笑道,“仙长这林子奴家熟悉,是否需要奴家带路?这路上无聊奴家也能陪你说话解闷不是”
冷清扬抬头看了眼她师父,她师父坏毛病一大堆,其中就包括一条决定不会对女子动手,这艳鬼生前也是女修士,而且这一路对师父也只有言语调戏,没有要害他们,师父就更不可能对她动手了。
金衣雲也无奈,这女鬼不害他们性命,但是想要与男修交|欢来吸取灵气,虽然不伤性命,还能尝鱼水之欢,但他敬谢不敏。
“我们走”
林中树木参天,密不透光一片昏暗,他们在树枝上跳跃飞行,艳鬼的声音如影随形,“仙长风采真是少见呐”
忽然一个人头倒吊在冷清扬眼前,她抽出断水一剑刺过去,刺空了,艳鬼哈哈大笑,“仙长这小徒弟也是后生可畏”
这艳鬼虽然不伤他们但也着实惹人烦,冷清扬脸上有怒气,“再跟着就真杀了你”
师父不对女修动手,但她可没这规矩。
艳鬼立刻飞到金衣雲停在的树上,假模假样地告状,“奴家好怕,仙长你这徒儿戾气太重了,嘤嘤嘤”
金衣雲抬头看了她一眼,对冷清扬道,“清扬别跟她计较”
他们往里走了一段,林子不再是密不透风,他们跳了下去,四周的参天大树一个个犹如妖魔俯视着他们,冷清扬抬头看着头顶露出的那一点点光亮,她分不清方向,四处走了走,金衣雲跟着她走了段发现她漫无目的,或者是迷路了。
“你在找什么?”
冷清扬回头看了眼师父,见到跟在他身后的艳鬼,像是想到了什么,摇头,“师父,清扬有些累了,想就地休息会”
这下面落叶很厚,她找了片空地盘腿坐下,金衣雲则生了堆火在她对面坐下,艳鬼还是像条蛇般趴在他头顶的枝头调戏他,金衣雲如若未闻拿出酒壶喝了口酒,看了眼这四周黑洞洞的密林,一片死气沉沉,这地方他是当真不喜欢,真想回宁州城喝酒。
“仙长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奴家来陪你吧”
说着竟然坐到了金衣雲身边,她只是占占嘴上的便宜,金衣雲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根本不能靠近,但她能嗅到他身上纯阳的灵气,墟中太污浊了,这纯净的灵气如旱地里的一汪泉让艳鬼一脸陶醉。
“仙长真能耐,年纪轻轻就已经如此修为了,”
金衣雲充耳不闻,看了看对面的大徒弟,决定看看在宁州城的两个小徒弟怎么样了。
见金衣雲闭目入定,艳鬼又靠近了些,吸食着他身上的灵气,这点灵气于金衣雲而言只是九牛一毛,他根本不会在意。
忽然艳鬼感觉到有一双眼在看她,她抬头只见那个小修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光沉沉看着她,艳鬼对她妖媚一笑。
“小仙长可不要这么看着奴家,奴家可是会乱想的”
冷清扬确定师父入定了,站起来张了张嘴,无声对这艳鬼道,“跟我来”
艳鬼看了看这师父又看了看那小徒弟陷入两难,师父灵力浑厚,小徒弟看着也鲜嫩可口,最后还是咬牙跟小徒弟去了。
而金衣雲不看他在外的两个小徒弟还不知道外面正闹得不可开交。
他最小的小徒弟在床上坐着嚎啕大哭直抹眼泪,二徒弟在旁站着束手无策。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