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事吧?”枚言吓了一跳,摸索着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橙黄的灯光亮起,白连终于看清了身旁人的面容。
如春夜里盛开的第一朵桃花,夏夜里最璀璨的那颗星辰,他们靠的极近,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着那张脸,那视觉冲击要把白连的脑子震晕了。
这是在做梦吗?还是仙人下凡?
白连呆呆的想,这种人站在大街上,怕是所有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身上,他一招手,愿意和他上|床的能排到八百里外,他会需要去强迫别人?还是男人?
真是可笑。
白连一直愣着,枚言自然是以为他被撞懵逼了,真是又气又急。这年年得奖学金的脑袋,要是撞傻了可怎么办!
他从床底拿出医药箱,将白连的脑袋捞起靠在他身上,细细的查看白连的伤势。
靠着枚言富有弹性的胸膛,白连笃定的想道:这肯定是梦,还是春梦。
虽然春梦的对象是个男人有些奇怪,但面对枚言,好像也不是很奇怪了。
白连一向是个正直的人,他尊老爱幼,敬重师长,刻苦学习,团结同学,简直让人恨不得给他脑袋上刻上“榜样”两个大字。
但在这美妙的梦境里,他突然想要放肆一把。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身上疼。”
由于是软着嗓子说的,这声音一出来恶心得白连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对,对不起。”枚言怂怂的道了歉,要不是他失手把人摔下来,白连也不会身上疼了。
“嗯。”白连蹭了蹭枚言的胸,然后立刻感觉到被他靠着的人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枚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蹭来蹭去,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让他微妙的有种被吃了豆腐的感觉。
但是好在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所担任的角色——淫、魔炮灰。所有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当然疼了美人儿,不然你以为哥哥是金针菇吗?”说完,枚言还自以为淫邪实则傻气的笑了几声。
白连:“……”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衣服裤子都还还好好的穿着,他想了想,说道:“你把我衣服往上拉一拉,我肚子好疼,想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枚言闻言担忧的将白连衣服往上翻,好在白连肚子上没有任何伤痕,白白净净的,只是有些瘪,看起来像是没吃饱的样子。
白连笑了,由于他个人的习惯,他会把皮带头朝左拉些,而现在皮带还是以他熟悉的方式系在他腰上。
而屁.股上的痛,这种痛感,他还有些熟悉。当年他还是个顽皮的小学生的时候和同学打闹,结果屁.股不小心撞到了桌角。这段记忆实在太惨烈,导致他对这种痛感记忆犹新。也许是他没有过性经验,所以梦境就用撞桌角的痛来替代那种痛。
果然是梦,太不严谨了,漏洞太多了。
“怎么肚子疼了?难受吗,要上厕所吗?”枚言那有限的智商让他完全没发现自己自以为完美的行动里有那么多漏洞,他有些担心白连,把衣服放下来后又帮他揉了揉肚子。
白连将头埋在枚言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枚言身上很清爽,没有任何汗臭味也没有香味,白连靠在他身上竟有些不想起身。他独身一人太多年,难得有机会这样依靠着一个人。
既然是梦,那就任性些吧。
“我好饿,想吃你做的饭。”
“哦,是了。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