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
他总有一种这是给死人的感觉。
窗户大开着,窗外还吹进了风,将窗帘纱吹起来飘了两下。
这真的是一个很清新的房间。
卡在他鼻梁上的是一个呼吸器,他的脖子被固定住了,脑袋上估计围了一圈纱布,鼻翼间充斥着的是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现在在医院。
还没等他再看清楚这个房间里有些什么,房门的锁被打开,走进了一个穿着的黑西装裙的金发女人。
她看到夏洛克半开的双眼,愣了一下,之后走到他床边,摁了几下床头的通讯器,并拿起自己腰间的联络器对着那边说:“先生,您弟弟醒了。”
啧,谁是你弟弟。
夏洛克坐在床上,背靠着枕头,医生护士还在为他做着各种检查。
麦考夫就坐在床对面的那张沙发上,一身慵懒的姿态,不过夏洛克想他现在应该更想带着两份甜品进来吃。
“我现在还在塞尔维亚?”夏洛克看着一脸惬意的麦考夫,也没有在意旁边还有医生和护士,就直接这么问他:“你又多聘了一个助理?”
他指的是刚刚看见的那个女人。
“你当然还在塞尔维亚,我的弟弟,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麦考夫带着夸张的语气,还带着些许讽刺:“反正看到你一脸血躺在地上还是挺刺激的。另外,那不是我的助理,那是我的助手,而且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救了你。”
夏洛克忍不住想翻一个白眼,他真搞不懂麦考夫的助理和助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同样的,也没有理他另外一个问题,而是等医生给他检查完出去后问了另外一句话:“她在哪里?”
“你说谁?”麦考夫皱了皱眉,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别装了,你认识她。”夏洛克上下端详了两下麦考夫的表情,不屑地揭穿他的伪装:“你刚刚应该是跟她聊过天再过来的,她真的是你派来的?她怎么样了?”
夏洛克可是还记得,再他陷入昏迷之前看到的是她那边发生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