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另外一个心思,就是让马车跑得很快,这样大伯就四处奔忙时,就可以不必骑马而是坐在马车中休息,从那以后大伯的寒腿病就好起来。
有人说北疆不像样子,也有人说北疆是个福地。
每当母亲听到诸如此类的话时,都会报以一笑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然后拉起父亲的手,两个人到田埂里去了。
母亲的天下有多大呢?或许只有父亲才能了解。
也许心有多大,天下就有多大吧!
十六岁的我从父亲手中接手了一处关隘,每天站在城墙头,看着那些商队来往,总是能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到些许跃跃欲试的神情。
边疆不会有永久的太平,或许也该让他们看看我的手段。
“大小姐,”有人打断了我的思绪,“家里新来了一个人。”
“他会什么?”
下人摇摇头。
“告诉他,我这里从来不养闲人。”
我转过身去,眼睛中映入了他的面容,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普普通通的衣衫,却遮掩不住他眉眼中的英气,身上有种让她熟悉的感觉。
“今夜,我可以拿下那支商队。”他脸上那自信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留下吧。”我干脆的下了决定。
回家时,我特意带上了他,母亲远远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微闪烁然后笑而不语地转身而去。
“他叫什么?”
“他说他姓马。”
我和母亲对望一眼,接着做父亲喜欢吃的红豆酥。
“皇上这两年精神不济,有意在宗室中挑选储君,我看他不姓马,而是姓赵。”
我微微一笑:“不管他姓什么,我要将他留在这里。”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他的身份,因为他身上的气势有些像圣上。
母亲扬眉:“若是他一心想要将你带走呢?”
我并不退缩:“那就看看谁更有手段。”
至于过程,那自然就是我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