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草原造成极大的困扰。”

    恶人自有恶人磨，没有谁是好过的，草原上的强盗遇到了比他们更强大的强盗，体会到被抢劫的痛苦了，才知道安居乐业的珍贵。

    “她们也是人类？”

    “是人类，非常凶残的人类。”曾经无数次带领草原之民，侵扰森林边境的英雄回答道。

    外患！

    他们遭遇了更危险的敌人。

    越是艰苦的环境，越是容易培养坚强的人，若是他们成了战士，必然是可怕的敌人，草原荒漠相比较，草原之民过得还是太舒服了。

    高明心里暗自发笑，却面不改色地转向老学士，“历任守护皆未撰写此事。”

    老学士抖动胡须说道：“都是这十几年的事情，大人。事发突然，尚未有结论。最后一位王者守护卫冉大人，本奉雄皇曌令调查此事，却意外陨落，由于事情真相未名，因此尚未做记载。”

    封铎解释道：“我们对敌人的底细也不是很清楚，仅仅猜测，目前交战的敌人可能仅仅是她们的前锋，至于敌人原居哪里，幅员几何，人口几多，这些都未知，大人。”

    她们是人类，所以并未引起长城的重视，为了保境安民，下达调查命令的是靖武雄皇。

    但这个世界哪有魔女，他们一半是误会了，一半是因为憎恨而污蔑诋毁敌人。

    听起来像女巫，高明问道：“她们戴一种十分夸张的尖尖的帽子，披着斗篷，骑笤帚飞行？”

    这位守护大人，年纪轻轻居然了解这些。看起来憨厚的老实人第一次露出困惑地表情，眼中的不解一闪而逝。

    “那种帽子被称之为博学者之怒，她们也披着各种被称之为神隐斗篷、红莲斗篷或者魔女斗篷之类的，但是并未见笤帚。”他低头思考，试探问道：“您说的是法杖吗？大人，虚无法杖、冰霜法杖、巫术法杖之类的？”

    巫术法杖，博学者之怒，果然是女巫。

    “她们跟我们似乎并无不可调和的矛盾，不像邪兽跟人类那样互为天敌，至少不吃人吧？”

    “但是她们奴役我们的人，抓我们的人去做奴隶，甚至做繁衍后代的奴隶。她们的欲望像是无底洞，永无止境，不断深入草原，大人。”

    在女子帝国做繁衍后代的奴隶，高明张了张嘴巴。

    这种事情在以男人为尊的世界不可理解，而且引以为耻，但，世界便是这样，强者为尊，男人强大便是男人当家做主，而女人强大自然建立女子帝国。

    “所以，她们可能不断南迁，草原是森林的一道屏障，如果草原战败，便回殃及森林。”高推测中返回守护宝座。

    老学士浑浊的眼眸亮了一下。

    露娜的嘴角翘了翘。

    高明有点后悔，不该这么卖弄，应该让封铎自己说出来，然后他反应迟钝地恍然大悟才对。

    果然封铎大喜，道：“是的，大人。草原之王与守护大人您修好的目的便是，希望大人明了此事，希望你我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希望我们合力抗敌。没想到大人如此高瞻远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