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荀婉玲看着白云突然叫自己出去,面色有些不解的对着白云问道。
白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着荀婉玲疑惑的样子,语气有些轻声的在荀婉玲光滑细腻的小耳朵旁说道:“我要给那人脱衣服,你看不看啊!”
“啊!”荀婉玲听了白云的话,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红,然后低着头羞涩的退了出去。
“陛下!”杨庸看着白云飞快的打开了酒坛子,有些好奇的对着白云问道。
“小子,你去把你爹的衣服脱了!”白云看了杨庸一眼,没有回答,然后拿着酒坛来到床榻边,语气有些平淡的对着一旁守在床榻的文正说道。
文正愣了一下,他看着白云认真的样子,还是费力的将自己父亲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啊!”
随着白云将烈酒倒在文升的伤口上,一声惨叫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你干什么!”文正看着自己父亲那痛苦的样子,一把推开了白云,面色有些愤怒的对着白云吼道。
杨庸看着文正如此对着白云怒吼,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连忙对着文正训斥道:“贤侄,不可对陛下无礼。”
“他这是要害我父亲!”文正看着自己父亲一脸痛苦的样子,再听着杨庸训斥的话语,指着拿着一坛酒苦笑的白云说道。
白云有些无奈,古代人的医疗意识还是比较薄弱的,连最基本的酒精消毒都不知道,只好苦笑的对文正说道:“我在帮你父亲消毒,会有点疼,但是你若是这样,我可救不了你的父亲了!”
“这……”文正听了白云的话,半信半疑的看着白云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正儿……让他……来……,我们的……命……他……救的,不怕……”这时床上文升有些清醒过来,偏过头看着拦在床榻前的身影,有些费力的说道。
文正回过头,听了父亲的话,最后无奈的让开了,只不过目光警惕的一直盯着白云。
“嘶!”
清澈的酒水清洗着文升的伤口,文升忍住疼痛不叫出来,只不过他的面容都已经扭曲起来。
“你帮你家父亲把衣服穿好,我出去了!”过了一会白云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然后看着一脸担忧的文正,语气平淡的说道,然后走出了房间,杨庸见状也跟了出来。
一出门只见荀咏和荀婉玲正在门外等候,荀咏看着白云他身后跟着的杨庸,面色有些惊讶,他开始听荀婉玲说白云去刑场劫人了,他还有点不相信,现在看着杨庸,荀咏已经对荀婉玲的话信了七七八八。
“荀公,怎么在这里啊?”白云有些古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荀咏,这老家伙,一般很少来找自己的,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杨庸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荀咏,没想到是荀咏一直帮助白云隐藏着。
“我刚刚听闻如今镇北军已经全部将雒阳城团团围住了,城门现在是大门紧闭,不许放走一个人,也不许进来一个人,我担心这郝明恐怕是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要做啊!”荀咏看着白云以及身后的杨庸,面色非常严肃的对其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过还麻烦荀公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白云听了荀咏的话,点了点头,如今白云在镇北军的眼皮底下将杨庸救了下来,无非是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镇北军的脸上,镇北军肯定不会放过杨庸,现在封锁城门那是肯定的。
“臣明白了,陛下放心,臣会让人多方打听的!”荀咏听了白云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匆忙的离开了。
白云看着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