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扇子的时候，荀复的手突然能动了。
既然这是切是由扇子引起的，那就由这扇子结束。
“咔嚓！”
扇子被折断。
果然，在扇子折断后，一切恢复如初。
荀复回到了古玩城的小巷，当然，墙是完好的，没有被轰倒。
自己的下巴完好无损，心肺也没有受伤。
但是，扇子是黑龙的本体，现在扇子被折断，龙灵可就失去了本体。
智灵可以拥有无限的生命，比人类强大得多的能量，但最大的缺陷，就是受制于它们的本体。
它们的本体不能自动活动，智灵的活动范围只受限于一定的范围。
而且一旦本体受毁，他们的灵体就没有了依附。
很快，一条黑龙智灵落在了荀复面前，奄奄一息。
“刚才的景像，是扇灵制造出来的幻境？”
荀复沉声问道。
在拟化空间上，人是会受到实质性伤害的，即使出了拟化空间，也会带着伤出来。
刚才荀复明明在拟化空间上受了伤，可是出来后，却豪发无损，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种能让人产生意识迷幻的拟化空间。
果然，虚弱的龙灵点头。
“为什么扇灵要让我进入幻境，刚才那些影像，又是怎么回事？”
前面自己连连受攻击，那种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滋味，可不好受，即便只是一场梦一样的幻觉。
尤其到了后面小孩的屋子里，哪种无助的绝望更是让人窒息。
即使现在回到现实，荀复也能感觉到心底那团愤怒的火焰。
不然，当时也不会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扇子上面。
那么，让自己体验一场这样不美好的幻象，对它们有什么好处？
没了本体，扇灵已经消亡，黑龙也活不长。
而且看龙灵现在的样子，明显刚才的幻境耗了它不少能量。
“你在里面的情绪，就是我们的情绪。”
龙灵耷拉着眼睛，鼻子喷了一口气说道。
它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的情绪？”荀复皱眉呢喃，忽的眼神一凌，“是恨不得杀了那个妇女！”
“那个小孩的遭遇，是真的？”
“撕心裂肺的哭喊是真的，被妇女打也是真的？”
“你们设幻境的目的，是想让我体验当时的情况，要我替你们去报仇，去救小孩？”
“没错。”龙灵虚弱地点头。
“呵呵，你以为我是行侠仗义的中二？”荀复觉得好笑。
这世上，可怜之人千千万，自己为什么要去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又有什么能力去帮？
再者……
“从遭受你的龙吼开始，到被几个臭小子拖着走，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你把我弄的很惨，目的是要我去帮你？
这是什么鬼逻辑？
“你会的。”龙灵面部出现了一丝惨淡的笑容。
“迷之自信！”荀复冷笑一声，“你的能量那么大，为什么自己不去报仇？”
扇灵能还原当时的情景，说明小女孩遭受不幸的时候，扇灵就在附近看着。
荀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