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居住的地下密室离研究所很远,陆沉啸担心她感觉自己是被困在岛上,就把密室上方的野树林修剪成一片风景不错的林子。
若是有人经过,应该会觉得稍微有些突兀。
他难得如此冒险。
走进起居室时,仆从端着托盘里的男士香水,走到亲王身旁,颔首等候。
喷香水前,陆沉啸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腕,挑眉问仆从:“你说我要不要先洗个澡?”
仆从低头回话:“您很清爽,殿下。”
陆沉啸一眯眼,侧耳对着他问:“你叫我什么?”
仆从一激灵,哆嗦着托盘,低头回答:“陛下!”
陆沉啸抿嘴一笑,直接迈步走进了卧房。
正在做瑜伽的奥加皇后躺在地毯上,穿着贴身运动衣,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腹。
看见男人进来,皇后并没有停止动作,只露出一个恬静的笑,淡淡道:“不是说后天才能回来?”
陆沉啸迈步过去,单膝跪到她身旁,目光迷离地望着她的脸,喃喃道:“等不及见你。”
皇后哼笑一声,换了个瑜伽姿势,撒娇般开口:“昏君。”
陆沉啸挑眉无辜道:“这样就算昏君了?”
皇后侧头看她,一双银白泛金的猫瞳充满灵动的诱惑:“不算吗?”
“看来我得让你看看真正的昏君都做些什么。”说完,陆沉啸猛然将温秋彤抱起,旋身抛上床,弯身压在她身上。
皇后收拢修长玉白的双腿,慵懒地推搡撒娇道:“你身上什么味儿啊?别碰我,臭的了!”
陆沉啸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仿佛回到当年坐在她后座偷看被发现的时候,一双琥珀色眼瞳痴痴望着身下的女人。
不断的测探底线已经无法满足他的心。
为她守了十七年,陆沉啸以为自己早已清心寡欲,成了柏拉图代言人,没想到,只是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每一缕卷发,她沐浴乳的丝丝香气,都能瞬间点燃他的身体。
缓缓吞咽一口,她这次的拒绝似乎更加不明确,陆沉啸试着缓缓用双唇贴近她,却再次被她柔软的猫爪挡住嘴。
温秋彤嘟起嘴,一双猫眼里氤氲娇嗔:“说好正式继位才可以,沉啸,你想在地下室要我?我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陆沉啸慌忙翻身下床,呼吸急促地理了理领口,颤声解释:“这是昏君示范,是让你见识见识我跟昏君的区别。”
温秋彤对他吐了下舌头,神色凶凶的,别过头,不理他。
陆沉啸被撩拨得某处几乎贴上小腹,转身掩饰道:“我去洗个澡。”
凉水顺着男人的脸颊,滴躺至起伏不定的胸口,身体渐渐恢复冷静,洗完澡,他迅速擦干身子,换上睡衣回卧房。
路过起居室拐角,瞥见垃圾篓里有一只完好的烤鸡,还有几片碎裂的餐盘。
陆沉啸侧头问仆从:“怎么回事?是不是厨子做菜不用心,不合阿彤的口味?”
仆从急忙上前解释:“这道菜是温小姐不小心碰掉下桌子的,没有不合口。”
陆沉啸点点头,刚要继续走向卧房,忽然脚步一顿,回头又看了垃圾篓一眼——
餐盘碎片看着没几片,似乎装不下这么大的烤鸡。
陆沉啸行事向来谨慎,几乎是习惯性的回头蹲下来,一块一块拣出餐盘碎片,将它拼回原本的样子。
拼好的刹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暴怒地戾气!
像愤怒地野兽般,他一把抓起垃圾篓,将垃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