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悄悄地低头喝粥吃包子。
他把身体坐的偏,几乎要背对傅闻远了。却不知道这样就把一边发红的侧脸和一只耳朵完全暴露了出去,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云溪一直低着头,其实并没吃进去多少,一开始夹到碟子里的那个小笼包被肢解的皮和馅儿分了家。
他拿筷子挑一点肉吃了,再吃一点点皮,把一小只包子吃出了山珍海味的稀有感。
只是他虽然不去看傅闻远,但除了眼睛,其他感官都无一不在注意傅闻远的动向。云溪甚至觉得傅闻远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背上,一时发烫,一时又使人沁凉。
平常不怎么见傅闻远自己的手机响,这天却没一会儿就来了第二个电话。
这通电话同样不长,讲完之后,傅闻远对他爷爷道:“爷爷,越臣打来的,祝您生日快乐。说昨天在出差,手机不在身上,等有空就回来看您。”
他省了一句没说,载着云溪开车回家的路上问了云溪:“越臣说你有事告诉我,是什么事?”
云溪想了一会儿,小声说:“他肯定是说我给先生告状的事。”
傅闻远道:“告什么状?”
云溪绞着手指,可怜巴巴,又很占理地说:“他拿了我的暖宝宝不还给我,还、还……”
“还怎么?”
云溪忘了早上的窘迫,要在傅闻远这里找安慰,一桩桩数着说:“还揉我头发,藏我的作业本,让我跟他扫车上的雪。我扫雪,他把雪塞我衣服里。”
“嗯。”傅闻远打了两把方向盘拐下高架,说:“下回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