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毕淳神色复杂,难以启齿似得,哀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毕春姐你电话多少,我现在打给你吧。”
“好。”
爽快换了联系方式,哀斐刚改好联系人姓名就被毕淳打断,“哀斐,我换字了,淳静的淳。”
“好。”哀斐轻笑,毕淳从小就嫌她的名字起的随便,改字不意外。
可提到毕春,哀斐又难免联想到毕夏。
“好了。”及时打住思路,哀斐证明般给毕淳看了他手机屏幕,有了这开端,两人难免多玩笑了两句才互做道别。
……
毕淳理不清弟弟脑回路,但从毕夏肯迈步这表现来看,她刚才找哀斐要电话八成是对的,等毕淳带小毕总回停车位、帮他坐上儿童座椅时,意外瞥见了他红透的耳根,这时,毕淳对自己行为的肯定涨到了十成。
这一周既要工作又要看孩子,两头兼顾,毕淳压力很大。
为了解压,就算吃透了毕夏想法,毕姐姐也没直接给他哀老师电话,她帮小毕总系完安全带就回了驾驶位,装忘了这茬儿的打开车载音乐、发动车子上了路。
虽是下班时间,但毕总裁公寓偏离市中心,算不上堵,可毕淳就是开得慢。她好奇高冷臭屁如毕夏,要多久才能主动开口找她要电话。
三十分钟车程愣是开了四十五分钟,毕淳一路从后视镜里观察毕夏表情,等着他开口,但人家愣是一句话没说。
“我要了哀斐电话。”
车子停进车位,倒是毕淳先忍不住了,“你要吗?”
“随便。”
毕夏脸上不屑,应的也漫不经心,可他藏在书包下、攥白了的手终于松开了。
至于另一边,送走班里最后一个学生,哀斐回到办公室、看见桌上装玉佩的黑盒子才开始回想,刚才他给毕淳留电话的时候,是不是应该顺道留下毕夏的号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