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鸳鸯捣的鬼,怎么鸳鸯进屋里给老太太倒了杯茶,就带携得我们都跟着得了彩头?”
珍珠就装傻:“姐姐可别冤枉人。我自来不大出屋子,何曾捣过鬼?”
巧云点了点她的额头:“要不是看你没忘记了姑娘和我,看我怎么教训你。你和姑娘出门,也累了,快回自己屋里数你的私房钱去吧。小财迷。”
珍珠就又看看二姑娘,见她无话,知是默认了巧云的安排,才转身回自己屋里。
现在跟着二姑娘的人,都知道珍珠是个财迷。平日里别说是单另花钱让人捎点心捎果子,就是姑娘家都用的胭脂水粉,都没见她另买过。总是府里发什么,她就用什么。大家都议论,不知道这小丫头攒那么些钱,要给自己置上多少嫁妆。
直到有一次看后门的婆子与二姑娘屋里的婆子闲话,说起珍珠的哥哥每次来看她,都没空过手。大家才算是自以为知道,珍珠为何把钱看得那样重。好些人竟为此同情起她来,慢慢的,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再没什么人说珍珠爱财。
珍珠对此倒是无可无不可。反正她确实给过花自芳钱,管是铜板还是银锞子呢,也是她攒下来的。她又没偷没抢,又不主动向主子讨赏,别人怎么说,她还能封了人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