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理,继续发挥他们家的优良传统,开始凭着想象推测,“说不得只是有些小富贵,今天为了撑场面打肿脸充胖子吧,再怎么着,南黎还能让他们瞒天过海的做了世家大族?”卫昌瑞道。
卫老夫人也道,“国公爷说的有理,他们在南黎不过才几十年,还被通缉,便是再能耐,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内就爬到世家的圈子里去。”
卫芸姝谨慎的道,“不论如何,先打听底细吧。”
要打听对方的底细,正面问最好,刚刚认回来的亲人,问一下过往经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奈何他们之前那些侮辱人的做法导致两家人差不多就是撕破脸了,而看年若他们行事明显不是软柿子,如今再去问,怕要自取其辱。
卫老夫人想了半天,“让其他几房去打听打听,既然打算在国公府立足,他们总需要笼络人吧?”
“我也去外面打听打听,”卫昌瑞道,“清禹伯家的小儿媳娘家那边好像有个侄子在这次的征南军里面,可能能打听到一些事情。”
清禹伯也是和卫家一样也是闲散侯爵,不过不同于卫家的世袭罔替,清禹伯府是降等袭爵,比起卫家还是差了几层。
“我也去找钱大姑娘问问吧。”卫芸姝道。
她所说的钱大姑娘是左相的嫡长孙女。
卫老夫人和卫昌瑞夫妇都欣慰的笑道,“我们这次是轻敌了,可他们也讨不了好,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姝姐儿的能耐,就贸贸然上来得罪,以后有他们好看的。”
卫芸姝在上层圈子里的人脉可是很广的,便是她爹卫昌瑞都比不上。
卫芸姝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