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百分之百肯定,这个女人一定是填了硅胶。因为以他的经验判断,自然的绝不会有这种弹性,刚才愣是差点儿把他的手弹开!
“你敢说老娘是假的?!”许彩旗恨得咬牙切齿,摸了她,却还揭穿她,甚至一脸嫌弃,这一定是全世界最无耻的流氓,没有之一。
当即,许彩旗愤怒地扬手就要抽林洋。
林洋哪能被一个女人打耳光,闪身退到三米开外。
‘扑通’一声,林洋这才发现,有个中年男人正在怒不可遏的盯着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了一样。
林洋一脸无辜,不过转眼一想,没准这就是把许彩旗折腾的合不拢腿的男人?
一定是,不然对方怎么可能这么愤怒!
没错,就是叶成为!
只是叶成为有些狼狈,与许彩旗滑倒在同一个位置,脸上磕了一块淤青,把他疼得正呲牙咧嘴。
“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把汽油洒在我家门口了?!”许彩旗把叶成为扶起来后,闻到一股汽油味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地上有一滩汽油,气的马上掐腰破口大骂。
叶成为根本顾不上去管是谁洒的汽油,双眼冒火,脸色铁青,简直快要被气炸了。
他不凶吗?
很凶!
可是他冲出来后,这小子居然把他当作空气一样,根本不予理睬他的怒火。甚至,手还在许彩旗的胸口上停留了足足十几秒钟时间!
叶成为感觉头上就好似顶了一片hlbe大草原!
“这小子哪儿来的?!”忽然,叶成为转身质问许彩旗。
叶成为知道,许彩旗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他的情妇。
没准是许彩旗偷吃也不一定!
许彩旗当然明白叶成为的意思,马上委屈地大哭道:“老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自打我和你在一起,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从来都没有过二心呀!刚才你让我去买烟,可你折腾了我一整夜,我腿都迈不动步了,恰好看见他从家门口路过,就说给他一百小费,帮我跑个腿。可没成想他不乐意,先调戏我,又摸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能反抗得过!”
许彩旗恨恨地看了林洋一眼,要是因为林洋,让叶成为误会了,甚至把她给抛弃了,她非得跟林洋同归于尽不可。
“你看他穿的是什么衣服,不是打捡破烂的,就是臭要饭的,没准是小偷也不一定,拿什么跟你比,就算我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他的!”
叶成为稍稍冷静,打量一下林洋,这穿着打扮,确实不像是能够住在云山别墅的人。
“哼!我管他是干什么的,敢摸我的女人,快把脸凑上来,让我打几耳光,先解解气!”叶成为说道。
“老叶,他都对我上手了,只打他记耳光,也太便宜他了吧?”许彩旗有些不高兴。
“当然不可能这么便宜他!”叶成为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附耳低语道:“等会儿警察来了,就一口咬定他是小偷,让他去拘留所里待几个月!”
“这个主意好!”许彩旗点点头。
继而,叶成为冲林洋招招手,喊道:“小子,你特么是不是耳聋了?没听到我刚才说让你把脸凑过来,让我打几耳光,解解气?”
林洋严重怀疑叶成为要么是白痴,要么是智障,有谁主动把脸凑上去让人打得?
不过,谁让他刚才不小心摸了许彩旗呢,多少觉得有点儿理亏啊。
“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的人,可能他话都没说完,就已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