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这是什么药物。
但不管是什么药,时亦南这下都可以确定它们绝对不是白一尘口中所说的保健药,如果真是保健药的话,又有什么必要将标签撕去?
时亦南想倒几粒出来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药物的名字,可他又怕药量是固定的,白一尘吃到后面发现数目不对会发现他动了他的药,只能用手机拍下药片的模样后重新把药瓶放了回去。
因为担心这件事被白一尘发现,他连药瓶本身放置的位置都再三确认,保证没有留下一点动过痕迹后才回到卧室重新躺下。
然而时亦南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几乎一整晚都没能睡着——从他回来和白一尘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起,白一尘就一直要求关灯,也从不让他触碰抚慰。
如果说……白一尘一直都是ed的,那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这么多次缠绵又算什么呢?
白一尘隐瞒这件事的缘由他无需问都能知道,但可悲的是他居然一直都没发现。
时亦南木然地躺着,机械地呼吸着,从指尖到心脏都是凉的,可他旁边就是白一尘柔软温热的身躯,青年身上的温度仿佛烈火几乎能将他焚烧,烈焰炙烤是他的灵魂,这颤栗的痛意让时亦南所能感知到的只剩一种惊异彻底的悲哀和绝望。
这样悲恸的情绪甚至让时亦南在第二天清晨都不敢看到白一尘的面容,他再一次早早地醒来,为白一尘做了早饭后就直接离开了。
他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夏起的心理咨询室,因为去的太早,他到的时候夏起都还没到,好在护士已经开了门,还为他倒了一杯热水。
时亦南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里关于那些药的照片,忽地喊住护士,问她:“张护士,你知道这些药是什么药吗?”
张护士闻言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说:“这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