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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闲谈
个不停,她从未看过这样的剑舞,不是戏台子上武生的花架子,不是大街上卖艺人你来我往的虚招,不是将门子弟那挂在腰侧已成佩饰的吹嘘,这是李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是杜甫的“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廖知拙一套剑法演练完毕,收剑入鞘。转头看向林黛玉二人,招手说道:“妹妹来了,请先入屋内。”他拿布巾擦了汗,随在二人身后入了房内,请林黛玉坐了,并亲自将桌子上的热茶倒了一盏给林黛玉,才说道:“妹妹可是要出去逛逛?若是乏了,我们在屋内说话儿也行。”

    林黛玉笑着说道:“之前闲逛的时候也不觉得什么,反倒是歇了歇,却又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两双腿酸酸的。想想还是罢了,不再出去逛了。只是在屋内闲着无事怪闷的,不如来找哥哥,谁知竟看到哥哥舞剑,真是精彩极了,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廖知拙应声:“当不得妹妹夸赞。”

    林黛玉又道:“传说名剑有干将莫邪、紫电青霜、鱼肠龙泉,敢问哥哥,你这剑叫什么名字?”

    廖知拙回道:“我这把剑是家师传给我的,非是什么古剑名剑君子剑,只是一把杀戮之器,叫追魂剑。”

    “哥哥演练的是什么剑法?也有名字么?”林黛玉追问道。

    廖知拙回道:“我这剑法名叫回风舞雪,剑起气生,连绵不绝。”又见她深感兴趣就说道:“你知道我的身世来历罢,我父亲原是寒门子弟,幸而十年寒窗金銮殿上金榜题名,曾任翰林编修,与明熹宗朱由校有师生之谊,后任扬州巡抚。当时宦官魏忠贤权倾朝野,我父不欲与阉党同流合污,怕反遭陷害,于是就送我去黄山拜师学艺,那时我十岁出头。我师父是黄山白云观的秋叶道长,擅长刀法、剑法、掌法、长鞭、暗器及医术。可惜我材质浅薄,五年时间只学得剑法小成,其余只是略通。”

    林黛玉听得津津有味,问道:“你师父秋叶道长怎么个形象?他对你严厉吗?”

    廖知拙回想起师父笑说道:“不,他除了在教导我时略严了些,平时反而像个老顽童,平时爱喝酒吃肉,爱收徒弟,但一旦我们学艺初成就不愿意我们在他跟前儿,所以我上边虽有五六个师兄,但我学艺期间,他们多是在外历练。那期间,我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师父饿了,就买酒肉或做饭给他吃。”

    林黛玉听说他还会做饭给师父吃,惊讶极了,感叹地说道:“哥哥还会洗手做羹汤,妹妹还不会呢。”

    廖知拙笑着说道:“妹妹现在身为官家小姐,自不必亲自洗手做羹汤。我那是环境使然,以前在家时,上有父母下有仆妇,当然也从不曾亲自做过饭。可惜待我终于学好武我父母却接连去世,竟从未给他们做过饭。”

    林黛玉听了若有所思,一会儿又问道:“上次听哥哥话里的意思是想以后四处游历?哥哥也不愿去科举做官?”廖知拙笑说道:“我虽然十岁多考过童子试,当时也是想像父亲一样走科举一路,但天子昏聩,奸臣当道。之后丢下了,现在再捡起也难了。况且,现如今我心境已变,也不愿再立志于为官作宰。”

    林黛玉笑说道:“哥哥还是更愿意做一个侠客,可惜现在太平盛世,没有那么多不平事,无法展示哥哥事了拂衣去、深藏行与名的英姿。”廖知拙回道:“妹妹错了,其一,当今并非太平盛世,妹妹居于深宅大院,不知这静水下的漩涡;其二,我也不是侠客,我虽不愿将这一身功夫货与帝王家,但从不敢忘记父亲的教诲,大丈夫立于世终须有所作为。”

    林黛玉听了不语,心想:如今世人去圣人远矣。不说春风化雨、教化于民,保自己免受红尘俗世、功名利禄污染,尚且自顾不暇,又怎能够去解救万民?世人熙熙攘攘,为利来来往往,唯有坚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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