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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病重
,缓了心神,想起廖知拙,便问道:“哥哥这几日可传来消息?舅公的病怎么样了?”

    林如海听了忽想起下午收到的消息,踱了几步,停在黛玉面前道:“你哥哥来信,说老爷子怕是不成了,也就这段时日的事。所以我报了假,明日一早儿就赶往苏州廖宅,不论情况如何,七日后必返回。”

    林黛玉问:“玉儿用去吗?玉儿小时仿佛见过舅公几面,之后就再没见过,不如也同父亲一起去看望一番,也是常理。”林如海摇头道:“我自有道理。你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也不要多想。外面的事自有我们料理。”

    林黛玉听了不再深究,见父亲尚有事务处理,就辞了父亲出来。

    暂不说第二日林如海乘船去苏州,只说林黛玉留在府内,一面处理日常事务,一面焦急地等待苏州的消息。次日掌灯时分,林黛玉刚用完晚膳,正在书桌前低头看府上历年的账本,突然听到青鸢疾步上前,向林黛玉说道:“姑娘,苏州来信儿,说是廖老爷去了!”

    林黛玉忽地站起,一时头晕目眩,定了定,才问:“回来的是谁?父亲让带的信儿?让他进来回话!”一小厮匆匆进来,磕头后起身,黛玉一看见是父亲的小厮长平,遂问道:“父亲怎么说的?你快快说来!”

    “回姑娘,廖老爷今儿酉时三刻没的,老爷和少爷一边安排祭奠、安葬事宜,一边命我赶快回来告知姑娘,老爷说‘告诉你家姑娘,就说我说的,让她不要过多伤心,老爷子病了多日,受了几番磨难,临了是在梦中去的,对亲人虽属伤悲,对亡人却是喜事。不必学小儿女,哭哭啼啼!’还让我告诉姑娘,自在家中朝东祭拜一番即可。”

    林黛玉用巾拭了泪,又问了一番详细经过及父亲、哥哥的身体状况,才挥了挥手手命他下去歇息。然后命青鸢找老管家林叔、内管家林嬷嬷来商议祭拜事宜。

    单不说府内上下撤去了红绿之色,尽换成了素淡的颜色,斋戒一月。林黛玉另在小祠堂内,上了三炷香,并朝东,拜了三拜。

    过了五日,晌午时分,林如海果真返回扬州。林黛玉在前院见到一身孝服的父亲,顿时又流下眼泪。她见父亲精神不济,未曾多言,忙让父亲先去洗浴、休息。

    过了两个时辰,林如海换了官服,来到了大花厅,对林黛玉说道:“老爷子去得还算安详,在世时,他曾说过,待他亡后要薄葬,所以停棺三日,就下葬了。此事一了,我就先回了来。若愚待后续事宜处理完毕,先在廖府守孝三个月,之后也将回来。你近几日定也没休息好,且安心歇歇。”林黛玉点头应了,也不多言,随他去官衙了。

    待林黛玉再见到廖知拙,已是花红柳绿的仲春时节,廖知拙仍一身白衣,瘦削了些,整个人仍长身玉立,但曾经的遗世独立之感却没了。

    黛玉施了礼,先说了些别后的话,也不外乎廖老爷子如何病重,如何去世,如何守灵,如何下葬,彼此伤感劝慰一番。

    黛玉向廖知拙问道:“我听林管家说,我父亲的身体自去年就明显差了,后经哥哥治疗,才好了些。前几日我见父亲不断咳嗽,还咳出了血。父亲背着我不欲让我知晓,所以我想问哥哥,我父亲的身体究竟如何”

    “林叔叔的身体本已是强弩之末,药石无效。自去年秋天,每隔一段时日,我就给林叔叔运功疗养一番,但也只是稍缓病情,无法根治。此次我回府见叔叔时,便又把了次脉。”

    黛玉急切追问:“如何?”

    廖知拙看着她,低声道:“恐怕是这一年左右的事情。叔叔心中早已了然,怕也是不好直接开口,告诉姑娘。”

    黛玉听了,强含着眼泪问:“父亲如若放下公务杂事,精心养病,是否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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