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并不清楚多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但因为祖上的胡来而导致后辈一代一代的早夭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实在难以让人心生好感。
“其中的隐患爆发,奥斯本的族人很少有顺利活过六十岁的。”德拉科讥嘲的冷笑,丝毫没有这是机密文件的戒备——约书亚想听他便说了。“不过也并不是全无回旋之地。”他的语调懒散却带着坚定,仿佛这并不是什么让整个美国医疗界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似的——“那位奥斯本小少爷正在英国接受治疗。”他顿了顿,“你见过。”
约书亚扬眉,一头雾水,“我见过?”
德拉科卷了卷唇角,“你当时还夸他长得好看来着。怎么,只是过去了一段时间而已,约书亚先生竟然记不起来了吗?原来是如此的……喜新厌旧吗?”
我什么时候夸一个男人长得好看了?还有喜新厌旧是个什么鬼?
约书亚满是摸不着头脑,又听出德拉科言语当中的挖苦,哼笑一声立刻反击道,“比不得马尔福先生,蓝颜祸水。”
德拉科不在意地眯了眯眼,扬着调子,“明天下午三点,我要和那位奥斯本先生签署合约,你和我一块儿去。”
“不,我还要去餐厅。”约书亚拒绝道。
德拉科这什么毛病,怎么离了霍格沃茨还都是走到哪儿把他带到哪儿?给点个人空间好吗。
约书亚愤愤的怀抱着抱枕瞪他。
“你的实习时间是下午六点。”德拉科看了他一眼,“我想我可以写封信和戴安娜阿姨汇报一下你在纽约的学习进度以及……靡靡生活。”
“你是孩子吗?”和餐厅新同事约了明天去酒吧长长见识的约书亚气急败坏的说道,“德拉科,打小报告五岁那年我们就不干了。”
德拉科扬起眉眼,往边上走了一小步以躲开约书亚的踢腿攻击——“这可不是什么打小报告,只是正常的沟通感情而已。”
你家沟通感情还和朋友父母说他考试分数么!
曾经因为德拉科的‘无心之言’而被迫关在家里做了一个圣诞节假期作业的约书亚心气得眼睛都在往外冒火,在往德拉科身上连扔了五个抱枕之后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下来。
他的这份不甘心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不过又很快被别的东西吸引走心神。毕竟还是第一次真正进入到纽约的中心地带——这里的建筑和街头,一切都充满了陌生和神秘。约书亚好奇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为金光璀璨的河流和川流不息的大桥而惊奇。
德拉科听着边上不住惊诧的低呼声,握着方向盘鬼使神差地打了一个转儿走上了一条远路——这条路上许许多多地标性建筑物更是彻底满足约书亚好奇的心理。
“那就是斯塔克大厦?”约书亚看着破破烂烂的大楼,和孤零零的悬挂在顶端的‘a’,咂舌说道,“可真恐怖。”
虽然已经从网络上看到了许许多多关于那一场战争的印象,但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那一栋‘英雄大楼’,约书亚还是忍不住的生起一股的澎湃。他注意到大楼附近被围了起来,似乎在做什么修理工作,是重新装修再次挂上‘斯塔克’的名字?还是当做复仇者联盟的大本营?——念头一闪而过,跑车也快速的驶离了那里。约书亚看着后视镜里的建筑逐渐变小,转头问道,“我听闻那位老奥斯本先生是个……阴晴不定的怪人,他是吗?”
“背后议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德拉科撇了约书亚一眼。
约书亚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你昨天提起的那位小奥斯本,我想了一个晚上——是不是和波特一样有着一双翡翠眼眸,长得干干净净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