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发给你,到时候你把我的实验报告配着那篇论文一起发给其他的审核员。
免得他们也跟你一样,看国籍辨人!”
斯特颇有些吐槽意味的说道。
诺维卡听了,也不由得有些羞愧。
的确,他在看到论文发表者国籍的时候,就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所以才会没有完全看完,甚至也没有做过任何实验,就抱有对方作假的怀疑。
“真的很抱歉,这也的确是我的失职,打扰你了!”
……
很快,大概也就是七月初旬的时候,郁禾的论文顺利发表,这还得感谢先前那张教授的帮忙,否则郁禾就连往哪边投都弄不明白。
论文发表之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就在整个医学界掀起了颇为广泛的讨论。
郁禾看反响不错,立刻又将二期三期论文往一些国际顶级医学刊物投稿。
如果说,以前她的投稿很容易被其他人淹没的话,那么现在她投出去的稿件,就相当于加了个大光环。
至少说,被注意到的概率是远超过以前默默无闻的时候的。
国内虽然相比较于国际方面有些迟缓,但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也足够国外的消息传到国内了。
郁禾的名声也第一次被国内医学界,特别是医学研究界关注。
接下来,郁禾总共花了两年的时间,将所有有关于器官体外培养的技术,通过九篇论文逐一揭露。
这两年时间里,整个医学界几乎都被她的名字笼罩,没有哪个能够遮掩她的光芒。
当然了,最让她为众人所知晓的事,还是她以这项技术的免费授权换取全球所有使用这项技术的医院,以相对低廉的价格为患者进行器官移植。
也就是说,她以牺牲专利权为代价,换取病人能够用更低的价格获得移植器官的机会。
因为对于已经见识过不同位面不同物种,不同非人物种,不同非碳基物种的郁禾来说。
生命本身就是珍贵的东西。
它不会因为国籍,因为人种的区别而变得廉价。
所有的一切智慧生命在她看来并没有太多的区别,或者说在她看来,区别不在于外表,而在于内心的善恶。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还是在于器官培育的不容易。
如果说这是一种药,这是一种稍微研究研究,就能够大规模生产供给所有病人服用的药,那么,放在国内,向国外所有人收取微薄专利费什么的,这点郁禾是一点都不感觉亏心的。
可是器官培育技术不是药。
首先它有一个培育周期,其次,它培育必须是要有有本人基因的。
就这两个约束,就决定了这项技术不可能在某一个地方进行大规模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