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便是当朝的二皇子了。
“毕竟当年都是同张床睡大的。”二皇子也不担心祸从口出,直接将苏家小公子的名声踩在脚底。
以色侍人这个词就是出自二皇子口里。
站在二皇子身边的中年男人似乎对这样的话没有丝毫的兴趣,他看着远处又像是没有看到任何物品,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聚焦。
但是大殿上的人都知道,二皇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边的中年男人。
没有人知道他真实名字叫什么,从哪里来,或许知道的那些人已经死了。
二皇子站起身,“算了,你们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像苏家那小子,还会说一两句话。”
此言一出,殿下的众人全都僵直了身体。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二皇子又笑了,“我知道你们都恨不得我去死,心里想着我也是个恶魔,但你们也不用这么怕我呀!”
二皇子:“我不过抓苏家一个嫡子而已,他们苏家不还有另一个……他现在回来了,我给你们一周的时间,你们快点去求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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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大白天里,全皇宫里采光最好的议事殿却光线昏暗。原因嘛……外传都是二皇子惧光,令人将门窗所有透光处都用木条封起。但实际谁知道呢?”
小说中,信息交换处永远都是花-楼,许深深面无表情的看着苏云启被美女包围喂酒。他应该早就明白,很多事情都跳脱不了小说的命定套路。
苏云启原本打算带许深深直接到皇城里一探虚实,但路过苏家的时候,他发现苏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门口的阵法也被破坏,心觉不好,便按住了不动。
大皇子那边得不到确切的消息,他便只好带着许深深到花-楼碰一碰运气。还未踏入花-楼,苏云启就一个劲的洗白这个地方,直到毫无芥蒂的带着师叔进了花-楼里,他才发现,浑身不自在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许深深一身白衣,人也是苍白的吓人,就连唇也是被霜冻住一般的苍白,让一众被城镇外“噬魂传说”震慑住的姑娘们都不敢靠近。
苏云启看着说话的女子,端着笑容问:“如此看来,姑娘你应该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哈哈,公子这是在说什么笑呢?”适才说起二皇子怕光的娇弱女子见苏云启跟自己说话,当即端着酒杯坐在了苏云启的大腿上,“不过……公子若是喝完这杯酒,说不定奴家还真能想起来什么。”
苏云启为难的看着那个女子,然后再看许深深。
或许是因为许深深穿着白衣太过圣洁的关系,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女人靠近,独自一人喝酒的样子,在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加纯澈了。
让人更想要在这白色里胡乱染上色彩……
师叔这个样子真是惹人犯罪。
苏云启这般想着,然后默默地将女子递给自己的酒喝下。
许深深这时抬眸看向苏云启,用神识给苏云启传了一句话--“喝花酒,再记一记。”
忽然想起上一记是因为涉及俗世的苏云启:“……”怎么办,面无表情给自己记错的师叔实在太可爱了。
苏云启手默默地扶上额,“我已经喝了,姑娘可以告诉我了吗?”
“呀!我只是说我可能想起,没说我知道呢。”这女子甚少见到像苏云启这般美貌的少年来喝花酒,此时见这貌美的少年郎还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去逗弄。
但是她们都忽略了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许深深。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