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词汇形容都是苍白,他就是这样的人,扛下全部的压力责任和误会曲解,不发一言。
许深深忽然纾解了心中的一口闷气,一直以来,他因原主某些做法和修为纯澈挂不起来的违和感因此而消融了。
“所以,师叔是一早就知道了?”苏云启脸色发白,想到在长生殿时自己的表现,更是羞愧万分,这叫怎么一回事?
苏云启想到自己在长生殿的那些日子,修炼一点都不用心,还想着怎么靠近许深深,完成自己的任务,再回家里。而这个人却知道一切的情况下不断地放纵自己,甚至不点破自己不堪入目的伎俩,无形下给了许多帮助。
到底一个人的心思要纯澈到什么境界才可以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还以德报怨?
苏云启自认为自己修炼至今都没办法办到这点,许深深这个人真的是温柔得让人莫名的觉得心疼,这般想着,苏云启眼眶就红了起来,“师叔……”
许深深冷着脸看着苏云启眼眶发红,“廉价的泪水。”
瞬间被许深深一句话破坏了酝酿许久情绪的苏云启:“……”
苏云修状似无心的一句话入了许深深的心里,他看了眼前的孩子,不说什么,但是内心已经决定了要做什么,他安慰着苏云修,“船到桥头自然直,时日还早,云修不用太过于担忧。”
苏云修闻言对许深深苦笑了一番,两人的□□因为碰到了苏云启而耽搁了,这下子又各自有了心事,反而没有了兴趣接着逛下去了,索性就这样各自分开。
苏云启是跟着苏云修的回忆,所以苏云修一走,他就必须离开。而许深深明明可以选择自由行动,但他迟疑了一下,马上就跟上了苏云启的脚步。
“我还以为师叔会跟着自己。”苏云启察觉到了许深深跟了过来,感到了惊讶。
许深深没有回答苏云启的问题,他下意识的想要知道苏云修这边还要做什么幺蛾子,于是就跟上了苏云启的脚步。
苏云修回到家里之后,样子像是变了一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沉稳可靠甚至还有些冷酷,一点都不像面对许深深时的温和样子。
苏云启却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许深深观察着,心中又有了一番结论。
家中的苏云修很无趣,除了修炼功课就是给各位长老前辈和家主请安。
让许深深觉得有意思的是,苏云修对自己的生父保持了很远距离,反而苏云启备受父亲的宠爱,此时窝在父亲的怀里,跟站在门口的苏云修比起来,里面的两人看起来才像是真正的父子。
苏云启以苏云修的角度去看当年的事情,才知道家里的关系有多么的复杂,“父亲对兄长寄以了厚望,希望将家主之位传给兄长,就算我身具天灵根,也不能改变这件事。”
许深深:“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苏云启闻言看向身边神色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起伏变化的许深深,“师叔难道还有别的看法?”
“那是你们的家事。”许深深不喜欢评判别人家的事情,他看着小时候的苏云启,若有所思。
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样?
看起来肉乎乎的,戳起来应该手感不错?
苏云修站在门口将今天所做之事都井然有序的汇报给了他的父亲,说完了之后,他就安安静静的候在那儿,等待里面男人的吩咐。
苏家的家主并没有晾苏云修多久,就开口道:“你做的很好,继续跟长生殿的许深深交往下去。”
“是。”苏云修温顺的应着。
苏云启听到这个话时忍不住看了看此时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