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才三岁的孩子学写字是太早了。这也是丁氏一直没教曹盼的原因,可是,“你现在已经自己学起来,阿娘就开始教你吧。”
所以说,曹盼是自己把自己坑了吗?她是一定要学毛笔字,但不是现在,“阿娘再等等,酒肆还忙着,阿甫没上手,等他上手了我再跟你专心学。”
丁氏皱起了眉头,唤了一声盼盼,曹盼昂起头迎着丁氏的目光。丁氏满腹的担心也在面对她那天真无邪的目光下消散了。
“罢了罢了!”对着自己的孩子,丁氏能如何。从曹盼的不卖酒家开张以来,三盏换一式的话一放出去,丁氏也明白了,她的孩子虽小,却已经不能拿寻常的孩子对待。
“阿娘怕我被人欺负吗?”曹盼站了起来跑过去抱住丁氏,丁氏道:“我能不怕吗?”
曹盼笑呵呵地道:“不怕不怕,阿娘看我不是在努力地学习,让自己以后不会被人欺负,也保护阿娘不被人欺负,就是他也不成!”
他指的是谁,丁氏一听就明白,心下一暖,面上还是板起了一张脸,“不许这么说话,那是你父亲。”
“他欺负你,让你伤心,我才不叫他。”曹盼耍无赖般地开口,丁氏提起曹盼的耳朵,“大人的事,不该你管,你就记着,他是你的父亲,他待你没有半分的不好!”
被提着耳朵的曹盼虽然不痛,还是嘟起嘴道:“哪有这样的!他可阴险着,你看着,他一定会再想办法把我逼回丞相府的。”
“要这么说话?”丁氏对于曹盼如此评价曹操甚是不悦,手上一使劲,痛得曹盼倒抽了一口气,“阿娘痛。”
“知道痛就规矩点,刚刚的话,别再让我听到。”丁氏教训曹盼,曹盼嘟起小嘴道:“他本来就是真小人,他自己都认了,你还不许我说。”
“他自个儿怎么说自个儿是他的事,他是父,你是儿,当女儿的没有背后说父亲坏话的道理。你是不是让人戳我的脊梁骨骂我不会教女儿?”丁氏睁大了眼睛问曹盼,曹盼道:“才不要!”
哪个敢说丁氏坏话的人,她揍不死他!心里默默地补那么一句,却是万万不敢让丁氏知道的。
“知道护着我,往后就不要乱来,守着规矩,知道吗?”丁氏硬完之后,揉着曹盼的耳朵叮嘱。
曹盼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不想让丁氏担心,也只是乖乖地应下了。
“你这些,要不要阿娘帮你整理。”丁氏指了一桌的竹简询问,曹盼摇头道:“不用,阿娘我会自己弄!”
好吧,孩子不让她操心,丁氏也就不管她了。“早些归置好去休息!”
曹盼重重地点头,丁氏摸了摸她的头,回屋去。曹盼揉着刚刚被丁氏提了一回的耳朵,“曹操是好相与的吗?说他会出坏招你还不信,看着吧,差不多他就要出手了。”
说完看了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面对这许多武功秘诀还有行军布阵之法,就是因为太小了,一样都学不了,为了怕被人怀疑,她还要装成个一事无知的孩子,心累!
再累再难也得要熬过这个坎呐!曹盼站了起来,将桌上的竹简全都归到了一边的书架上,这么多的东西都是她记下来的,能看懂意思的也只有她,这都是宝贝啊!
曹盼只要想着每日来喝酒的那些人便垂涎三尺,乱世人才辈出说的真是没错,曹操下了求贤令都不能弄来的人,被她的酒那么一勾,什么话都给曹盼倒出来了,等将来有机会了,她一定要气气曹操。
曹操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曹盼这个不孝女竟然打着气他的主意。纵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