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只请了女先生家里来授课。
央央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是如今这药不在,想好全太难。
这事儿徐家都知道,但谁都不敢说。对外只称……说是天儿冷的时候受了寒,这才一直病怏怏不见好。
央央虽气,但也明白,如今不是置气伤神的时候。
知道顾四郎并没流放去那苦寒之地,而是跟着顾老夫人一起留在京郊某地后,她整个放心不少。心里那块巨大的石头稍稍落了下来点,整个人气色也好了不少。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老太太搂着人,拉着央央挨着她坐下后,又严肃了些道:
“如今好了,往后可不许再那样作践自己了,知道不知道?娇娇,你生病这段日子,我可是心如刀剜一样痛,恨不能替你受那些苦。”
“祖母,是孙女不好。”
央央知道辜负了亲人,便抱着老太太,一如往日般撒娇。
徐蔓笑得端庄,偏头对挨着她坐的徐淳道:“三妹,你瞧,她又撒娇了,说明她好了。”
姐妹俩对了个眼神,便也不顾任何形象,只笑得东歪西倒。
徐蔓与央央同岁,只比央央小几个月,是大房所出。徐淳是二房的,才九岁……两人都是央央的堂妹妹。
但因从小一起在老太太身边长大,徐家又只得三个女孩子,故而姐妹三人十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