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的七彩祥瑞之光,在各个地方引起了轩然大波。
曲径通幽里。
沈煜满面颓然的坐在昏暗的茅草屋里,将白露和一个白玉做成的雕像摆放在一起。
不过一个是满脸皱纹,一个是正直青春。
七彩光芒照在沈煜的脸上,使得多日不见阳光的沈煜眯了眯眼睛,嘀咕着,“就连老天都这么眷顾他吗?”
沈煜仰头想看天,可头顶却是无穷无尽的昏暗的棚顶。
想笑,可却发现笑不出来;想哭,可已经流干了泪水。
桓北皇宫。
一女子正给一面像儒雅眼角有些许皱纹的男子整理发冠,七彩光正好晃过纪修杰的眼,纪修杰顿了顿,惊讶道,“血凰令?!”
姜华听到血凰令,大惊失色,“怎么会?”
纪修杰闭上了眼睛,终究要来了吗?
消息很快就送到他这里,纪修杰打开手中的信件,看了半响,终于开口,“是在江宁,小六儿和憬儿也在那儿。”
“那怎么行?快让六儿回来啊!”姜华一听这话急了,血凰令在江宁,那江宁便会是各个势力的必争之地。
纪修杰摇摇头,轻抚姜华不再细腻的手,没做回答。
江宁,府衙。
几个人围绕着红彤彤的令牌,热烈讨论。
“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呢?”戈月歪着脑袋,怼了怼旁边的商枫。
商枫摇摇头,从没听说过虫子还能口吐令牌,也不知道那虫子是怎么做到的,商枫今日方才领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真谛。
特别想找人探讨一下人生哲理。
“管他是什么呢,总归是好东西。”纪言将令牌塞到杜春雨手上,突然想起这东西是母虱进到白璧后才吐出的。
总觉得这和沈煜要竹苓白璧有隐隐的联系。
宁钰看着杜春雨手中的令牌,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眼李涛后终于开了口,“你们知道丽竞门是干什么的吧?”
“当然。”天下人皆知,丽竞门从门主到门下的每一个门徒,都会身着不等深度的红衣。
坊间传闻,丽竞门的门人遍布天下,专司情报收集、刺杀等活动,无论什么活,只要出得起银两,便能请得动丽竞门。
又有传闻,丽竞门的暗杀活动从来没有失败的时候,甚至流传着“红衣起,割断喉”的童谣。
一个神秘且令人闻之色变的组织。
“其实,”宁钰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你可知丽竞门最开始的由来吗?”
“不知。”杜春雨摇摇头。
“哎呀,宁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有啥就直接说得了。”方正心急,被宁钰勾起了好奇心。
三爷的病好了,这让方正终于又恢复了点儿生气。
叹了口气,宁钰老大人儿一样的背起小手,简洁说道,“丽竞门,其实是前朝设立的情报组织,与前任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自从前朝覆灭后,就自立于江湖,独成一家。
而丽竞门门徒的来源,却是承袭前朝。天下百姓,每一族会秘密挑选五名孩童,在年幼时便集中到总部进行训练,并且会对外宣称这些人是服从兵役。
训练十载,考核成功后再返回原地,过普通百姓的生活。
考核失败的下场便是继续考核,直至成功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