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护住行止,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而已。
可莫名其妙的,这能号令血凰军的令牌就到了他的手上,他不确定他能不能带好这一支军队,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让这样一支军队存活于人世间。
他也从来没想想过造反不造反的事,毕竟家教在那里,而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君为臣纲。
虽然这个君不是什么好君。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刚才这番话是从从小就教育他恪守君臣之礼的爷爷口中说出来的。
杜邵辉摸摸杜子腾的脑袋,语重心长,“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也没有什么能长长久久的存在下去,世上本就没有能永久留存的东西,包括一个王朝,一姓皇室。”
“可是,我不愿。”杜春雨继续着他的执着。
他一点儿也不想让自己手中的令牌成为杀人的利器。
纪言捉住杜春雨没有着陆点垂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
眼神却和杜春雨一样倔强的看着杜邵辉,杜春雨心中所想,他都知道,可他又如何舍得让杜春雨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呢。
杜邵辉看着两个孩子这样决绝,忍不住叹了口气,既然孩子们不愿,那他又何必做讨人嫌的人呢。
摆摆手,表示自己累了。
花笙立刻上前,抓着杜邵辉便离开了充满是是非非的院落。
见到主子的诸位血凰军首领,也快速退下。
整个院子里,瞬间恢复一片清明。
纪憬从角落里走出,看着弟弟皱紧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毛,“怎么回事?”
“没事。”杜春雨看了纪憬一眼,警惕的搂着纪言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纪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