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两拨人不同路,纪憬和戈月李珍要北上回桓北,而杜邵辉则有要事在身,要继续南下。
看着渐行渐远的兄长和师父,杜子腾一脸委屈,冲着牛车外面已经走远的李珍喊道,“师父,徒儿暂时不能跟您学医了!”
跟着李珍这几日,杜子腾学到了不少知识,也算是勉强能瞧些常见的病。
“哭什么,以后有问题来幽州找为师!”李珍安慰着孩子。
“好~”
杜子腾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杜邵辉一巴掌拍到小孙子的脑袋上,“看你这点儿出息!”
又不是再也见不着面。
皮鞭抽在老实的黄牛身上,牛车缓慢而均匀的行驶起来。
“子腾,接着背。”杜邵辉拿起散发香味的点心,在杜子腾面前晃了晃。
“抟……抟扶摇、扶摇摇……而、上上者,者~,者~”杜子腾为难的左右瞄瞄,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看到旁边的花爷爷伸出一根手指,突然福至心灵。
“一万里!”
杜邵辉:……
杜邵辉将可口的花笙牌点心塞到自己嘴里,不满的看了眼杜子腾,这么笨,随谁呢?
曲径通幽。
沈煜颓然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凌云,冷声道,“他们走了?”
“是。”凌云咬着牙,身下已经红了一片。
“那你接着领罪去吧。”沈煜甩下袖子,向茅草屋里曾经关过纪憬的暗格里走去。
凌云跟上沈煜,艰难无比的挪动着步子,也进了那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