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连忙求饶,“好春雨,你快点让秋千停下啊。”
杜春雨轻笑了一下,没有听纪言的话,反而更加卖力的荡起秋千来。
也不知道荡了多久,杜春雨终于大发慈悲的让秋千停下来。
纪言还紧紧抓着杜春雨,刚刚束好的头发也微微凌乱,浅绿的玉簪稍微倾斜,十分不稳的挂在柔软的发丝上。
薄唇微张,轻轻的喘着气。
就这拥抱的姿势,杜春雨从秋千上下来,把纪言放到院子的小桌上,为他重新束发。
等纪言磨磨蹭蹭的到御书房时,纪修杰的脸色可以用难看到极致来形容了。
憬儿都已经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了,这老六才刚到!
纪言不紧不慢的走着路,面皮还有些微微发烫,奇怪的触感似乎一直胶着在身下,使纪言走路的步子都一直是虚飘着的,就好像是踩在云里,软绵绵的。
“父亲,”看到纪修杰那仿佛他欠了他多少钱一样的臭脸,纪言乖乖站在御书房门口,和纪修杰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许久不见父亲,儿臣免不了要沐浴更衣。”低垂着眼,双手交叠在身前,这么长时间才到这里,纪言早就想好了理由。
纪修杰差点就绷不住乐出来声来。
实在是现在的纪言和刚才的纪憬太像,让纪修杰产生了某种错觉。
“过来。”充满威仪的声音。
“哦。”纪言垂头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向前迈了两小步。
纪修杰:……
这一个个的都是个什么儿子!
养的都是老子吧!
“抬头。”
继续下着命令。
纪言乖乖抬起头,可眼睛还是盯着地面,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
嗯,胖了。
纪修杰在心里得到了答案,终于满意的点点头,“这一行有什么体验?”
纪言眨眨眼,刚才想别的事情,没听到纪修杰说了什么。
“父皇要好好保重身体!”没头没脑的突然蹦出这么句话。
依然研着墨的姜华一下子笑出了声,六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明明从进屋到现在还一眼没看纪修杰,可就是这么睁眼说瞎话。
纪言看了眼姜华,接着夸道,“母后又年轻了。”
身居高位多年的纪修杰很久没听到这么质朴的叮嘱了,一时间不知道是欣慰好还是该发愁这孩子不在意自己好。
停了片刻,纪修杰发现并没有什么话可说,看到长时间不归家的小儿子白白胖胖的,也就没什么好忧心的了。
“跟你一起回来的,是……”
跟纪言一起回来的人是杜春雨,这纪修杰早就知道。
可他还是想问问小儿子是怎么把这般人物请到桓北的。
毕竟,这杜家的人世代扎根在南方,甚少有北上的,更别提杜家直系的几个独苗苗了。
“没错,我和杜春雨在一起了!”
纪言耿直了脖子,终于抬头直视起纪修杰的眼睛。
炯炯有神、光芒四射。
看着小儿子突然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眼睛,纪修杰难得的晃了下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