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最重要!”
杜春雨把头从软绵绵的被子里摘出来,一脸严肃。
“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纪言接着委屈巴巴。
“那是假的,是梦。”杜春雨摸摸纪言的脸,强行安慰。
“是吗?”
眼角还挂着泪珠,纪言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权衡这句话的真假。
杜春雨快速点头。
“骗人!”
思考之后的结果就是纪言并不相信,并且挥舞着胳膊想要挣脱身上重达两公斤的棉被。
可裹得紧紧的棉被并不是那么好挣脱的,尤其是外面还有杜春雨的固定。
挣脱无果的纪言又开始无理取闹起来,瘪瘪嘴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一边流着泪,一边伸出手使劲抓着挠着禁锢自己的人。
杜春雨深呼吸了一口气,任凭纪言在自己脸上脖子上挠出了好几道抓痕。
欺负人的是纪言,可最委屈的也是纪言。
杜春雨定定看了纪言半响,缓缓低下头,完全无视了纪言看似凶狠却毫无战斗力的爪子,对准委屈的撅的老高的嘴巴狠狠的亲了下去。
纪言瞪大了眼睛,仿佛一条干涸的鱼,醉酒之下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在嘴巴被堵住的情况下呼吸。
索性就使劲吸允着,抢夺杜春雨胸腔中的空气。
但这招出奇好使,因为争着空气的纪言忘记哭了。
很快,纪言就在这场空气争夺战中睡着了。
杜春雨:……
次日,外面阳光正好。
纪言躺在被子里,不满的来回翻滚着。
他都跟杜春雨说了什么?
纪言虽然酒品不好,可记性却出奇的好使。
短暂的酒疯并不能使纪言的记忆受损,昨晚泡在泉子里的每一件事都在脑海里放大数倍,不停的展现在眼前。
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挠了杜春雨!
他还跟杜春雨说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都醉成那个样子的他杜春雨竟然还能下的去嘴!
已经快到晌午了,纪言偷偷瞄着不远处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杜春雨,眼神近乎贪婪的寸寸从上到下的扫视。
杜春雨似有所感,回过头似笑非笑,“醒了?”
纪言心虚的点点头,故意不看杜春雨脖子上的道道红痕。
“可还没睡好!”
说着,纪言就又把头缩回被子里,表示他还想继续睡觉。
还没等再次适应被子里的黑暗,纪言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挖出来了,并且像小孩子一样被杜春雨抱在怀里。
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
只是现在的纪言光溜溜的靠在杜春雨身上,下半身被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纪言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让,……让我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
“纪憬刚才来了。”杜春雨摸摸纪言的额头,头上的红痕已经消失,完全看不出半分异样。
“他来干什么?”纪言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为一个大男人被这么抱着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让你过去看看刚出生的小侄子。”杜春雨从不远处拿出一套干净的內衫,快速的套在纪言身上。
“什么?嫂子又生了?”纪言一下子从被子里蹦起来。
三嫂已经生育过四个千金了,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