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后纪修杰脸色一黑,怒吼出声,“你以为朕的将军们都是吃素的吗?”
好歹也是跟他打下桓北的人!
“那堆老东西!”纪渊轻嗤一声,顺手从身边的一个士兵手中夺过一把长剑就刺向毫无防备的一个白发将军。
没有铠甲护体也没有武器的上了年纪的老将军没躲过哪一剑,正中腹部。
“噗——”多年未练武的老将军应声倒地。
“你!”纪修杰呆了一下,看到濒死的老将军瞪大的眼睛,大叫了一声。
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想要揍纪渊一巴掌,可纪渊以为纪修杰要对他下死手,于是拿着剑刃迎接。
等纪修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已经堪堪到了纪修杰的腹部。
纪言和纪憬一惊,迅速朝着纪修杰跑去。
离纪修杰更近的纪言率先一步到达,连忙将纪修杰推到一边,可拿剑几乎要挨到纪言身上了。
想着要是自己再往前一步受伤的可能就是绑在一起的杜春雨,纪言闭上眼睛不动了地方。
这回就让他保护阿泽一回吧。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纪言睁开眼睛,看见杜春雨竟然单手接住那剑身,使得那剑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一指的距离,那剑稳当的停在纪言腹前,再也不能向前挪动半分。
纪言心肝肺都在颤悠,生怕杜春雨受了一点伤。
快速用空闲的那只手解开绑着两人手臂的布条。
“不用拆。”杜春雨歪头看了眼两人的手腕,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将脸拉得老长。
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大字——他很生气!
刚刚拆了一个结的纪言看到杜春雨的并没有受伤,翻了个白眼,拆的更快了。
单手接白刃的杜春雨仅凭借一手之力阻止了纪渊试图发力用剑的手。
“好你个杜春雨,好你个杜春雨!”纪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用尽了双手的力气竟然不能将剑挪动半分。
有了这个认知的纪渊似乎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你敢不敢先把手松开!”
“不敢。”
纪渊:……
“怎么哪儿都有你?”沈煜上前一步,脸上的不耐尤为突出。
“我也想知道,怎么哪儿都有陛下?”解放了双手的杜春雨顺势直接将纪渊的剑掰折了扔到地上,反问回去。
“我!”沈煜词穷,理亏的往后退了一步。
纪渊看着从中间段成两段的宝剑,抽了抽嘴角。
被纪言推到一边的纪修杰从地上起来,深受打击,根本不能相信为了个皇位纪渊竟然要杀他。
太过自信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地打脸。纪修杰的耐心被消耗的一干二净。
“戈月。”纪修杰冲着殿内的一个方向叫到。
“在!”戈月破墙而入,身后跟着一众带刀侍卫。
戈月率先站在纪修杰面前,将帝后护在身后。
在桓北的地界,尤其是桓北的皇宫,纪修杰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没收到。
看到明显准备充分的士兵,沈煜狠狠瞪了纪渊一眼。
“车尚书,你是不是该跟朕解释一下城北多出的一万百姓是怎么回事?”纪修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的兵部尚书。
大腹便便的尚书腿一软,跪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城北有——”沈煜往后退一步,这一万士兵是他效仿血凰军训练出来的士兵,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