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杜春雨回亲了纪言一口,笑的一脸餍足。
“疼疼疼疼疼!”纪言慌忙不跌的点头。
开玩笑,他要是说不疼那还不就没完没了了!
纪言由衷的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可看到身上之人内疚的眼神,纪言立刻就败了。
本来就没有多疼啊。
主动收缩后面,将杜春雨绞的死死的。
杜春雨脸色一变,终于找回了理智,“快松开,我检查检查。”
昨夜做完后虽说给纪言清洗干净上了药,可杜春雨还是怕纪言逞强。
“我不。”纪言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再来一回再说。”
……
到了晚上,终于消停了的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纪言整个人都瘫在杜春雨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饿。”纪言把被子拽到脸上,不想去看杜春雨。
耗费了所有力气的纪言,现在腿还是软的,整个人从上到下都麻酥酥的。
杜春雨摸摸纪言的发丝,和纪言额头相抵,声音沙哑,“在这儿好好躺着。”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纪言红着脸嘟囔着,手却翻到枕头边上拿出了半个有年头的符纸在杜春雨面前晃了晃。
摇头晃脑的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模仿当时杜春雨送给他这符时说的话,“天上的神仙会保佑拿着符纸的人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杜春雨的身子猛地顿住,脑中想起了那时的情形,面色微红,继而又扑倒床上按住纪言的脑袋就是一顿猛亲。
是他眼拙,竟然没发现他们之间竟然有这么深的羁绊。
懊恼之余又有一丝欣喜,还好行止自己找来了。
要不是这样,那他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眼中流过了一滴泪,滴在了身下人紧闭的睫毛上,挂在上面颤微着。
一如杜春雨现在的心情。
“唔?”感受到睫毛处的异样,纪言想问问,可是嘴巴被狠狠堵住,里面唇舌交缠,让纪言什么都说不出。
阿泽这是……哭了?
纪言也慌了,怎么就把人给整哭了?
“我马上回来。”说完这话,杜春雨终于舍得离开,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了之前还和纪言温存过一天一夜的小屋。
躺在床上的纪言看着手中的符,眼睛也微微湿润,咧开嘴无声的笑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一动不动的纪言躺在床上双腿发麻。
无聊至极又没什么事可做的纪言只能起身自己去找杜春雨。
从被窝出来,纪言已经不想去看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眼睛一闭,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披在身上。
推开门,一瘸一拐的向厨房走去。
走到一半,纪言闻到了浓浓的鸡汤的味道,旋即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可这衣衫太长,走的太快且不看路的后果就是被脚下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绊到,直直朝下摔去。
“呱————”
凄厉的叫声自纪言脚底下响起。
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纪言被一双大手快速的捞起来,避免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什么东西?”回想起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呱声,纪言只觉得无比熟悉。
抱住杜春雨,纪言往地上看去。
发现黑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