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又能够死得很好看的自杀方式。”

    我憋着笑：“然后呢？”

    “我说服毒。他把□□都吃了一遍，可能是因为身体构造不同又或者其他原因，他还是没死，最后他想通了，去找那些外邦人复仇，又过了几年，他娶了姑娘，回来感谢我。”

    我努力弯了弯唇角：“很有意思。”

    城主点点头，问我：“你呢？”

    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记忆，然后开始叙述：“我八岁那年，天色已经很晚，我那时已经睡得很沉了……”

    那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才八岁的西门吹雪窝在被子里。

    睡得迷迷糊糊，然后隐约听到了一些不太对劲得声音，很有规律，类似金石撞击的声音，西门吹雪以为是错觉，但听了半响，还在，就爬了起来。

    我发现声音来自他的佩剑。

    它在一下下得晃动，仿佛想要从桌子上跳下来，所以，西门吹雪就把桌子推翻了，它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剑鸣，然后就是呜呜咽咽得哭泣声。

    他那时也觉得很奇怪，但那时年幼不知事，也不惧鬼神，就看着它哭。

    像是一个女人，我把它捡起来，然后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叶孤城问我：“它是剑灵？”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会说话，她说她现在住在剑里，但其实不是剑灵，她是人类，来自未来，她问我是谁，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她好像很惊讶。”

    叶孤城若有所思：“它或许曾经是人类。”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继续道，“我那时很高兴，觉得我果然是天资聪颖，居然连剑灵都愿意来我的剑里，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这件事。”

    我回忆着，那段记忆，是属于西门吹雪的童年里的一部分，我可以完完全全得体会到那个时候小剑神的所有念头。

    西门吹雪握着剑，心里暗自高兴着，又觉得有种说不出得满足，他始终相信剑是有灵性的，绝非死物，他无比相信这一点，但是却屡屡被玉罗刹嘲笑。

    那个时候，他特别想把剑甩自家老爹脸上，然而那把剑似乎很不愿意见人。

    西门吹雪握着剑柄，剑灵会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直接抓着我的脚，好奇怪哦！”

    他拿着剑在后山梅林里练习，剑灵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用我的头去撞树，很痛诶。”

    他用布擦拭剑。

    剑灵说：“恩啊唔啊不要啦，人家好难受！”

    西门吹雪沉思了一个时辰。

    不能握，不能用，不能擦，他要这把剑有什么用？

    ……

    我淡淡道：“后来我换了一把剑。”

    叶孤城用肯定得目光看向我：“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