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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甚至还记得拿走自己的帽子。

    “离开这里!”埃尔辛太太像是找回面子一样的大喊,“胆小鬼!发战争财的懦夫!你是我们捂在胸口的毒蛇(注)!”

    韩丽下意识看向埃尔辛太太的胸口——即使加了衬胸也垫不起来的平坦,毒蛇捂不紧的话可是会滑下去的哦。韩丽的脑洞瞬间邪恶了起来。

    茶会匆匆结束。人们离开埃尔辛夫人家的时候自动分成了两边,那些穿塔夫绸的人们该觉得羞耻,因为其他人看那裙子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仿佛那裙子是用战场上士兵的血肉-缝起来的一样。

    巴特勒先生又一次得罪了豪门望族。

    当然了,他上上次得罪的是自己的父亲,如果用更善良一点的说法的话,应该归类为调皮的孩子和父亲闹脾气。上一次,属于桃色风波导致的流血事件,终归只得罪了一个姓氏中的一支。所以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与豪门望族们为敌。

    韩丽有幸见识了“豪门望族”的攻击手段:登报。

    在报纸的第二页,原本是刊登点心铺转让的广告的地方,洋洋洒洒登了满满一篇抨击走私犯的告示。其中有些句子在没有提及巴特勒先生的名字的情况下拐弯抹角的直指某一个特别的人。

    实在是——太可爱了,很像民国时那些大师在报纸上论战耶。韩丽现在已经不用报纸做阅读理解了,但是这篇文章写的真棒,韩丽忍不住剪下来了,指望里面一些句子下次见到巴特勒先生的时候可以用上。

    但是这些人的攻击打在了棉花里——还是自己生产的棉花里,巴特勒先生没有应战,他又一次出海了。

    ——————————————我是时间悄悄流逝的分界线——————————————

    七月初,米德医生的大儿子寄回家的一封家书扰乱了亚特兰大人民的平静。韩丽在人们传阅那封写在草纸上的信时也拜读了一下。很受震撼,前线比人们想象的还要艰苦:一个上尉,裹着破衣服赤着脚走在马里兰乡间的土路上,只能生吃地里还绿油油的玉米果腹——在饱受疟疾折磨的情况下这样做可能会死的。他反复提出想要双靴子,而且为了避免路上被别人截走要菲利普亲自给送去——他难道不知道这正中了菲利普的下怀吗?那个可怜的十四岁的孩子现在被关在阁楼里以防他干出傻事。

    米德太太病倒了。她一边心疼赤脚行军还被疟疾折磨的大儿子,一边还要时刻看着小儿子防止他偷偷跑去找哥哥。在这种两面煎熬中她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某方面看来她是幸运的,因为之后传来的消息更恶劣了,密西西比河流域被北方军占领了——这意味着南方被一分为二了。

    分而图之——南方离战败不远了,韩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是邦联比韩丽想象的更顽强,他们没有在西线与北军缠斗,而是在东部组织了强有力的进攻。人们在焦灼中期待着东部的胜利,那里有费城,纽约和华盛顿,只要东部胜利了,密西西比河流域的失利就不足一提了。

    梅兰妮暂时不去医院了,实际上自从她在医院里传看了达西.米德的信之后就再没有去过医院。因为思礼.威尔克斯和达西.米德在同一个支军队里。而思礼的家书已经很久没有寄回来了。

    7月4日,韩丽记得这是美国独立日。对于整个南方来说这一天相当难熬。整整一天亚特兰大的通讯部都没有收到一封电报——这几乎是凶兆了!如果连阵亡的消息都没有,那么只能说明全军覆没到连往回发电报的人也没有了。

    7月5日。几乎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天不亮街上就布满了行人,人们或多或少的聚集在一起,相互鼓励又相互安慰。等到太阳终于爬到人们的头顶上的时候,车站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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