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面对另一个人:“你以为防保局是什么地方?张张嘴就能进来?我知道你有后台,关系很硬,但是你也不能把别人当傻子。买张机票从燕京直飞过来,在这边玩了三天,直到最后一天才来报道。呵呵……你觉得民航身份系统不会把你的信息反馈过来?还是你比较特殊,民航那边会自动屏蔽你的身份证?”
接下来,是另一个人:“骑摩托车很拉风吧?你很聪明,比这里所有人都聪明。从燕京出来的时候骑摩托车,而且有着很强的反跟踪能力。跑了三十一公里,搭上一辆往典州方向的货车。然后又下来继续跑,借着花钱在高速公路入口搭上一辆老款的“桑塔纳”。你在典州外围绕了个圈子,回到指定路线,而且在那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与三个正常跑过来的人搭上伙,这才进入了典州城……为了找几个证人,你真是做的很辛苦,也很认真。就凭着这个,也应该发给你一个“足智多谋”的大勋章。”
一个一个点评,一个一个说。六个人被说的面无血色,纷纷低下头。
为首男子被说得实在没脸见人,不由得羞愤怒道:“你……你不能这样。你至少应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爸是对外事务部的……”
不等说完,谢浩然转身大步走过去,抬手冲着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力量极大,那人被抽得发出惨叫,当场失去平衡,歪着身子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谢浩然居高临下,用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在我面前,永远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也别想着用你后面的人来压我。你算老几?你父亲又算老几?滚!马上滚!”
抬起脚,冲着那人后腰上狠踢了一下,他再次爆发出惨烈的尖叫声。
有人想要过去把他扶起来,可是看看谢浩然森寒的目光,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凶狠的目光从另外五个人身上扫过,谢浩然转身走到之前从队列里叫出,单独一人站在前面的屈翰良面前。
“知道为什么单独把你叫出来吗?”他缓缓捏着拳头,活动手指。
密密麻麻的冷汗从屈翰良额头上冒了出来。他感觉头发湿漉漉的,这表明汗水已经浸透发根。不是因为天气热,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谢浩然朝前走了一步,声音压得很低,笑吟吟地问:“你是哪个门派派来的卧底?”
屈翰良身体猛然一颤,眼睛里释放出难以置信的惊恐目光:“你说什么?”
看着他畏惧的模样,谢浩然猛然提高了音量:“在燕京的时候,我给你们每人都发了两枚白色药丸,要求你们当时吃一粒,另外一粒具体什么时候吃,看各人情况而定。你吃了一颗,另外一颗……却卖给了别人。”
屈翰良内心的惊恐随着这些话被膨胀扩大到极点。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上显出仿佛见鬼一般的可怕表情,高声尖叫:“你怎么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话刚脱口而出,屈翰良立刻发现这样做毫无意义————谢浩然的监控手段实在太可怕了,其他受训者沿途做过的事情他全都一清二楚,又怎么可能唯独漏掉自己?
谢浩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放声狞笑:“不想说是吗?没听过那句话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果然是个不怕死也不信邪的。没关系,我这就让你明白,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做,甚至连碰都不能碰。”
当着所有人的面,抡起右拳,从很近的距离收回胳膊,拳锋带着破空袭来的沉重呼啸,笔直砸向屈翰良的头部。
他的鼻梁当场砸断,面部皮肤像纸一样被巨大冲撞力量撕开,散乱的肌肉组织当即崩溃,坚硬的骨骼也被碾碎。强大的冲击力造成屈翰良头部组织瞬间分散,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