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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下手的人没有割去耳朵,没有破坏听觉,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挖去双眼。在很远的地方就能杂乱的脚步声,看到熟悉的人进来,他们呆滞绝望的脸上纷纷显出激动,一个个躺在地上拼命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
亲信见多识广,也是从社会底层一步步摸爬滚打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见状,他变得很紧张,恐惧的目光在眼睛里一闪而过,连忙对跟在旁边的手下急促吩咐“快,快去看看他们的嘴,是不是舌头被割掉了”
舌头
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柏彦章觉得心中一紧,仿佛中枢神经不受控制,整个人被巨大的惊恐拖入了黑暗深渊。
如此冷酷、残忍的手段,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对“生意”和“商战”的正常认知。
破旧的草屋四处漏风,尽管如此,浓烈的臭味还是令柏彦章觉得难以忍受。他从一名手下那里夺过电筒,四处照了照,发现地面上屎尿横流,想来是那些被砍断四肢的手下大小便失禁。在污浊的空气中实在无法久待,满面铁青的柏彦章用力咬了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他明显感觉到带来的那些人浑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