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候倒是显出独特了,身上轻薄的一身,宛如在春日或者秋日的时候。
没有多久,远处白羽观似乎隐隐约约有动静,而且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史氏心里想着寿宴到了今日还在庆祝么?
“走水了!”
冬日走水?莫不是在开玩笑。
“不好了,长谙撞倒了长白道长!”
年长的嗓音,“糟了,赤兔也不见了,还好太子殿下并不在观中,有个闪失白羽观就要完了。”
听到这里,史氏豁然起身,眉头紧紧皱着,“快看那边!”
地上翻找的几乎要瞌睡的小道士们,闻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长如约往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眼眶欲裂,大叫道:“快,别找了,快去瞧瞧白羽观怎么了。”声音是挤出来的,宛如遭到挤压的鸭子在叫。
连和太子请示都顾不得了,飞快的往白羽观方向走。
史氏回过头来看着还很迷茫的太子,蹲下身道:“夫君,白羽观出事了,我们也过去吧。”
“嗯。”太子眨眨眼,没两下眼神清明,对着身侧的人道,“快,送本太子到那边。”
冬日的火烧的并不旺,没多一会儿熄灭的差不多,唯独零星的房屋上散发烧焦的气味。
几个人一边咳嗽一边往外走,看见了太子,苦着脸凑上来。
“太子殿下,白羽观走水了,长谙那个孽畜撞倒长白道长,正被扣着,养着赤兔的屋子里,赤兔不见了,多了个人,此人也正被关押着。”
太子道:“留一部分人收拾,剩下的人将长谙和关押着的人带过来。”
“是。”很快便去带了人。
史氏神色很是奇怪,“怎么一连串那么凑巧?”
“说不定趁火打劫。”不知何时赶来的智鱼道。
他一边将一只比史氏的兔子大了足足一倍的灰兔子塞进白衾的怀里,塞完后仿若什么也没干的面无表情。
白衾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将这个兔子与史氏的兔子一起抱在怀里。
“白羽观可有得罪过权贵……或者江湖势力?”史氏对着身边守着的一个小道士问道。
小道士苦思冥想,最终摇摇头,“要问长白道长,可是长白道长现已昏迷,那就要问长轻师兄了。”
“好,等长轻忙完了事情,让他过来一趟。”史氏淡淡的道。
很快的,长谙与一个被押着的男子过来了,其中长谙是架着过来的,他的腿脚虽然接好,然而来不及恢复。
随之而来的是二十多位白羽观的道士,各个愤懑不平,其中不乏人在说请太子主持公道的。
这一看,史氏诧异了,“小桨?”
扣在其中的不是小桨又是谁?
小桨神色萎靡,看见了史氏,精气神忽然足了,立马倒苦水:
“小的找了娘娘许久,一直在外面徘徊,不知谁推了一把小的,余光瞧见是个身穿淡紫的人,醒来时人就已经在这里了。”
瞧着这局势,白羽观的道士纷纷静默。
“淡紫衣服?寿宴上足有七八个人,倒是霜淤也是淡紫色的,不管怎么说,你先说说可有看见火红色的小兔子?”史氏沉吟的道。
小桨认真的想了想,确定的道:“没有。”
史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