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听说赤兔有祥瑞之意,养在长白道长身边想必是极好的。”
她从怀里取出不足巴掌大小的火红色的小家伙,它一接触外面,第一反应是往回缩。
史氏一笑,凑近了火盆,温暖的光恍恍惚惚的融在衣裳之上,赤兔这才完全钻了出来。
长轻眼睛瞪得直,“赤兔失窃……怎么会在娘娘手里?”
“是傅笑涯,宴席上向长白道长讨了一颗人参果的那位,许是又喜欢上赤兔了,借走玩几日。”史氏不动声色的模糊了不合理的地方。
长轻出奇的愤怒,甩手道:“这事少不得要向傅笑涯问责的。”
史氏笑笑,未有告诉他,人正被捆在小树林里……只是道:
“这次妾身要了回来,但往后指不定直接借了不还了,得好好看好才是。另外,长谙说知道真正的赤兔在哪,等他醒来,将这兔儿给他瞧瞧。”
长轻抬起头来,满脸疑惑:“这……还不能确定是赤兔吗?这都有人偷盗了。”
“难说,能确定赤兔的,目前唯有长白道长与长谙,此时两人皆受了难,有口不能言,谁又能确定此赤兔就是彼赤兔?”
“是,娘娘。”长轻不做多的疑问,反正是真是假,都是要送走的,只要太子殿下高兴,怎么认真假都无妨。
史氏低着头,小巧纤长的人,在暗淡的光线里,仿佛镀了一层纱,衬得人格外飘渺:
“还有本良娣的侍卫莫名出现在白羽观内,也要查,小桨说是被打晕了才进来的。”
“那是自然,长轻早就让人去查了。”他毕恭毕敬的。
史氏伸手拿起近在咫尺的一卷书册,指尖在纸上划过,随意的说,“长谙在何处?妾身去了原本关押长谙的地方,并不曾看见他。”
“为了方便照顾,也为了关押,人也在这院子里,娘娘可要挪步去瞧瞧?”
“好。”
史氏微微点头,最后看了眼长白道长,叹了一口气对着长丽道,“你在这里看着长白道长。”
在长丽点头后,抬脚随着长轻离开。
长轻关好门,恭敬的请史氏跟着他,一路上提及白羽观一些趣事,以及许多远近有名的事迹。
“当年要不是一位大道长逝世过早……可惜了,传到这一代,其实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在了,包括前些日子的树,还有这几日在找的赤兔,没了这些,往后白羽观也许只是普通的道观。”
史氏歪了歪头,“白羽观的不平凡并非是这些,只要你愿意全心全意的去对待你的族人,也许会用另一个方式呈现道观的繁荣。”
不敢提及造势营势,年纪这般小,心性又正直的很,省得教坏了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