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最出色的是长如约。”
一大番的言论侃侃而谈,内里含的信息太多,太子呆了一呆,撑着头思量好一会儿,手指点在木桌上,终于理出头绪来:
“所以罪魁祸首是长筱粥?长筱粥,你……还有胆子来这里?”
长筱粥心中惊慌,这才多久?怎的知道如此之多?在她的想法里,至少也得有十多日,太子才会知道这些事。
皇室中人想要弄死她,就像捏死一个蝼蚁一般。
惊慌中,她倒是真想到了说词,“不,筱粥、筱粥只是与如约师兄关系好,父亲有意将道观传给如约师兄,所以弟弟才故意激怒筱粥说出这些话的。”
太子冷若冰霜,“勿要偷换概念,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长筱粥以跪着的姿势,退后半步,低着头道,“我如此!难道长轻就干净吗?我们姐弟二人各自为了道观,背地里用尽了手段。”
她咽了口口水,眼泪横流下来,“为什么偏偏要责罚我?谁都是不干净的,不过是家斗,关起门来自家的事情,不曾危害别人啊!”
长筱粥眼神狠戾,对,就是这样,凭什么就她要受责罚?
太子密密的鸦羽垂下来。
这可不就是皇子夺帝位的影射?成王败寇,谁也不会去说做了哪些事,清算罪行。
史氏在旁边淡淡道:“太子殿下若是不在此,你大可这样想,可是人生本就是意外频出的,罪行就是罪行,这个世道,尊卑分明,哪怕你有一点让殿下不喜,便可头落地,更何况你做的这些事情了。”
缓了缓,继续道,“身上的责罚就不必了,只是你长筱粥,长如约,将永远不能继承道观,长轻做了何事,还需再去查询一二,若查证了确有其事,那长轻也一并不能继承道观。”
长筱粥才松气不久,听到后面,着急的抬起头来,“那!道观不就散了吗?祖祖辈辈留下的就只有这些了,怎可散了?”
在看见太子瞥过来的眼神时,惊得重新跪倒在地。
史氏忽的一笑,温柔的看向太子,“自然是长谙,他若不醒,再从其他弟子里选出一人来,妾身记得众弟子至少有上百人的,怎么都能选出来一个德行妥当的人来。”
稍缓了缓,她道,“妾身曾允诺长谙,若他过往清白从未害过人,并能指出赤兔的真假,你就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