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原话是任由长谙处置长筱粥,长白道长苏醒那必定会将长筱粥许配给长谙的,这个不必担心。”
长轻瞪大眼睛,“入赘?”
“是。”智鱼将要没耐心了。
“也好,也好……请智鱼侍卫到里面一品好茶,待我细细道来桨侍卫的事,到时候劳烦智鱼侍卫转告。往后几日我得亲自照顾父亲,所以不便面见殿下和娘娘了。”
智鱼闻言,态度温和下来,欣然应允。
两人盘坐在木桌两侧。
长轻坐定后,缓缓的叙述,“有人看见是李广利的将军带来的女子偷偷摸摸的在小路上走,扛着一个大黑布袋,就是这个没错了,至于是哪个小妾,没有查到。”
声音压的很低,好似在做贼。
智鱼扯了扯嘴角,皱起眉头来,“我知道了。”
不是大事,这事到这里应该能结束了。
正要拿起茶壶来倒一杯水,外间有人一路吵吵嚷嚷的奔走,听着越来越近,直到“砰——”的打开门。
夹杂着冷风,“不好了!长如约挟持了筱粥师姐!”
长轻豁然起来,死死的抓住人的衣襟,“怎会如此?莫不是看错了?长如约和姐姐的感情一向很好的。”
“太子殿下知道吗?”智鱼也是起身。
“快快,边走边说,殿下和娘娘已经知道了。”
智鱼冷静的道:“长如约对长筱粥的维护之意,是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怎会如此?”
一番话听进了耳朵,长轻脚下一顿,“莫不是苦肉计?”
长轻气急,“我这个姐姐为了权势真是豁出去了,也不怕伤及自身!”
他的神情却是冷静了不少。
一下子无人言语,都看着前头吵吵嚷嚷的人影攒动,遥遥的望见围在中间的太子与娘娘。
那一抹墨色与红色,凌驾于一干道观子弟,着实惹眼。
智鱼见人影隐隐挤着太子,唯恐太子有半点不愉快,奋力往里挤,高呼道,“让让,有事禀告太子殿下。”
太子与娘娘显露了身影,他们的神情不太愉悦,显然很不喜再生波折。
他咽了口口水,正正神色,“殿下,您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太子本和贴心人雪日里品茶品画品书册的,这么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少不得又要出来。
他的眼里泛过一连串的涟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羽观还真是藐视皇室威严。”
话说的重了,旁边的道士纷纷跪倒在地。
为首的是长丽,他脆生生的道,“望太子殿下明察,我等绝对没有藐视的意思,匆匆赶来,都还一头雾水。”
史氏看见长丽在使眼色,扬扬眉盯着他看。
长丽无声的道,“娘娘……”
史氏福至心灵的领会了他的意思,遥遥不善的望了眼里头的长如约,柔声对着太子道:
“殿下若是困倦了,妾身一人即可,让智鱼服侍您回去。”
智鱼也正有此意,心中对娘娘的亲近意味又升了两分。太子本就脚伤,这万一皇后娘娘问起来了,还不是他倒霉?
一听史氏还是要留下来,太子心情愈发的不愉快,“进去看看。”
史氏默不作声搀扶太子的手臂,太子的另一边是一个身量与她差不多的壮汉,两人一同架着太子往里走。
好几个道士原本群龙无首,愁事情没法解决,会惹怒太子,这人千辛万苦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