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嘟着嘴,不情不愿地挪了一点点。
李医生带头的其他人,笑得不行。
晚上在饭桌上喝了白酒,这会儿是啤酒。白酒上头、啤酒占胃,但是啤酒度数低,跑几次厕所就差不多了,没太大的影响。
宋轶岩去了趟厕所,回来卡座那里就剩林晓晓了,他问,“他们人呢?”
“去跳舞了。”林晓晓问他,“宋医生,你要不要去跳?”
“我不会。”宋轶岩看眼热闹的地方,估计得挺久闹腾,他大着嗓门说,“我去把帐结了就先走了,等他们回来,你和他们说一声。”
“这么早就走!”林晓晓看着热闹的舞池,跟着他站起来,“待会儿还有节目表演呢,你看完再走吧。”
“有什么好看的。”宋轶岩看时间,“我看你没喝多少,劝他们几个少喝点,让他们打车回去,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你和他们说吧。”林晓晓突然耍脾气,扭头就走,“我要去跳舞了。”
就剩宋轶岩一个人坐着了。
宋轶岩给顾婵娟打电话,没人接,应该不会啊,这个点顾婵娟应该还没睡。
有个同事回来,拿起啤酒瓶就喝酒,他兴高采烈地说,“宋哥,你应该去跳,有几个女的,身材好得很、跳舞也放得开,就是戴着面具看不到脸。”
宋轶岩兴趣缺缺,他的确有点顾婵娟说的那样,不注重生活品质、没有仪式感、是个无趣的人,不会跳舞不会唱歌,他最擅长的就是打篮球、踢足球、羽毛球、长跑这样的室外运动,能出满身汗的活动。可顾婵娟最烦的就是出汗,生活中他们能一起做的运动没几项,除了床上那项。
“你们注意点……”宋轶岩还没说完,这同事又跑了。
同事的包手机在这里放着,宋轶岩要走也得等他们回来。他倒了半杯啤酒,慢慢地喝着,眼睛望着热闹的舞池。
酒吧不大,舞台面积也不大,却挤着二十多个人,大部分都戴着面具,各个扭腰摆臀的,男的多女的少、贴身劲舞。宋轶岩看得有些热燥,尤其是里面那个穿着黑色细细吊带的女人,她戴着个狐狸的面具,只露着嘴巴和下巴,衣着很短身材火辣、热情似火。
李医生他们回来,“晓晓玩嗨了,不肯下来。”
“那个女的跳的挺好,腰那个软。”同事甲说,“可惜戴着面具,要不就能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同事乙笑,“戴着面具是天仙,拿掉面具说不定就是如花。”
“她得到的玫瑰数最多,今晚的赢家估计就是她了。”同事丙说。
“估计是,晓晓也得了不少。”
“晓晓和她比就差多了,就跟一个是熟桃一个是涩果子。”
“赢了,有什么?”宋轶岩看着那个女人。
李医生笑着解释,“能在送花的人里选一个人,请这里所有的人喝酒。”
“傻缺。”宋轶岩评价。
李医生摇头,“宋医生这就是你不懂了,多得是为了搏美人一笑,不惜豪掷千金的。我赌这女的,肯定长得不差劲。”
“怎么说?”
“脸型在那里放着,刚才离得近我看到她脸上有酒窝,这样能差到哪里去。”
宋轶岩听得点头。
李医生得意,“你们瞧,宋医生都点头了。”
宋轶岩解释,“我只是认可,脸上有酒窝,就不会长得太差劲。”
各自报数压酒,有说三杯、有说五杯、十杯的,他们只顾着赌,却没说清楚规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