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汗。
“今天是排卵期。”顾婵娟说,“这一天最容易怀孕。”
宋轶岩的手捧着她的脸,很久没动,他身上的热度一点点的退散,后来他翻身躺平,难受地喘气。
顾婵娟戳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你现在是不是,一门心思只想怀孕?”宋轶岩问她。
顾婵娟理所应当地点头,“对啊,既然打算要孩子了,还是早点要比较好。”
“你今晚给我做饭、穿这件衣服、主动对我热情,都是为了孩子?”宋轶岩的声音,有些奇怪。
虽然也有两个人感情回温的自发行为,可更重要的的确是为了孩子,顾婵娟没否认,“今天能怀孕的概率最大,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宋轶岩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他说,“你让我觉得,我是配种的畜生。”
顾婵娟翻身坐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孩子不是你们想要的吗?宋轶岩我知道做掉那个孩子是我的错,我已经尽力补偿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这不是一句询问,而是一声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