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津津乐道之余,大受感动,一度成为佳话。
当时也正是因为这一消息,蒋妤神情恍惚,失神从高空坠落,从此高位截瘫。
“主播台?”许薄苏凝眉,喉结下衬衫纽扣松开两颗,却依然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
他淡淡点评,与陈文洲是一个意见,“我认为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回主播台,先栏目做个记者吧。”
许薄苏在主播台上也有两年时间,专业素养不比任何人差,从台前到幕后,让不少台里老前辈为之惋惜。
奈何人家志向远大,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主播台。
许薄苏是个天生的侵略者,野心勃勃,想要的会费尽心机拼尽全力得到,不管手段是否正大光明,他信服着一条自然守则,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有人说他是蝇营狗苟之辈,沆瀣一气,也有人说他是不拘小节之人,能成大事。
但无论是功成名就,还是功败垂成,他任凭咒赞,冷眼旁观。
“很巧,陈副主任也说了这句话,可是他看完我的节目策划后,让我来找你,说只要你同意,这个节目就能实施。”蒋妤将策划案交到许薄苏面前,“这是我的节目策划案,你可以看看。”
许薄苏拿起蒋妤的策划案细细翻看。
“你写的?”
“是。”冷冷清清一个字。
与陈文洲一样,许薄苏花了十分钟才看完,眼底带了些审视与惊艳的意味,顺手将策划案放手边,沉声道:“节目的策划需要开会讨论,如果确认实行,我会通知你。”
面对前妻,许薄苏全程不尴尬,不矫情,不刁难,更不以此为要挟,仿佛在处理一桩再正常不过的台内公务,走流程不走后门,在这一点上,蒋妤很高兴。
然则蒋妤更是坦然,除了欣赏这男人的脸,声音,眼睛,以及苍劲有力工整的字迹外,无任何其他不堪的情绪。
这只是她的前夫,上辈子的。
这辈子,与她再无瓜葛。
“好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关门声传来,许薄苏抬头看着门口方向,一成不变的脸色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