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个轻微的外力，她就会从顶楼滚落下去。
温钰薇深吸一口气，翻个白眼，“这么久我几乎以为自己在那边风化了呢！”
时间流速的不同造成了巨大的失真感，最近她甚至产生了这里才是真实的自己，天台上那个是幻觉的想法。
系统发出一声带着电流的鄙视笑声，【你这样不思进取，在沉睡中离去是奖励，放心吧，死之前会让你醒来的。】
可以说是，非常恶毒了。
温钰薇关注的是另一点，“你是不是最近变聪明了？分明刚开始时候发声都卡顿。”
虽然过程缓慢，但是只要对比刚开始和现在，就能清楚地看出差异。从反应迟钝、一戳一动，到灵敏自主行动、甚至都学会鄙夷吐槽了。
“你是曾经类似没电了那样，现在重新收集到能源了吗？”温钰薇带着些试探问，“作为一个系统，存在、哦不，活着也挺不容易吧。”
没有人透支使用，能力就会慢慢恢复，但是系统不打算告诉她。
一个注定任务失败的炮灰，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秘密，了解的太多，会失去对未知的敬畏、也失去对死亡的恐惧。
鉴于炮灰把它跟低级的机械作类比，用没电了形容它，系统决定要吓唬她一下。
光幕刷一闪，重新打开，是那个巨大的排行榜。
完成任务的人名增加到二十九个，失败死亡的人数疯涨到三十六。
温钰薇排在倒数第二名。
系统这手段用过太多回，温钰薇都淡定了，考完试终于有闲心，她仔仔细细看了看最后一个人名，计糖，任务完成度百分之六。
“她是怎么失败到百分之六的？”如果没记错，这个名字曾经非常接近任务完成。
【你问这个做什么？】系统没吓到她，有点不开心。
温钰薇一本正经地套路它，“前车之鉴，了解别人为什么失败，才能反思自己。我真的挺害怕死的，打算努力活下去。”
系统哼一声，竟然真的给了这位倒数第一的记录，【订婚后遇到真爱，不惜为爱情献出生命。】
“哦……”温钰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婚姻忠诚是应该的。那这一个呢？跟我的惨烈的成绩非常接近呢。”
倒数第三，完成度百分之十一。
【为了追求身材过度减肥，最后得了厌食症，精神科治疗中。】
“ok，爱惜自己的身体是正确的，”温钰薇就很不满，“难道不应该因为我每天坚持锻炼，努力吃饭营养均衡奖励我吗？”
系统卡壳，怒而隐匿，只留下黑红的warning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啧，逗跑了，温钰薇无聊地看天，一辆轿车轻轻滑过来，停在她眼前。
车窗降下来，露出谢东临那张让人看了就神清气爽的脸，“上车吗？”
温钰薇微微挑眉，“你还记得我？”
谢东临笑了，“怎么会忘？别等了，高考封路还没解禁，那边被家长的车堵了，公交车过不来的。”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温钰薇上车，“谢谢。”
谢东临示意司机开车，“你怎么一个人来考试？”
温钰薇耸肩，“我的身份你知道的，不一个人考试难道前呼后拥吗？”
“呃，抱歉，”明亮的光线下，谢东临脸上闪过一抹薄红，这么失礼的问题他平时是不会问的，“考完了打算怎么过？”
“先好好睡两天吧，别的还没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