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是什么？我回去加你。咱们一起竞技场。”

    韩文清并未多想，爽快地报了id，说：“对了，宣传片明天上午就能拍完，我后天准备走。”

    孙哲平：“回q市吗？不多待几天？”

    “不是，队里有集体活动。”韩文清与他对视一眼，忽然明白过来，“舍不得我？”

    孙哲平挑了挑眉：“你说呢。”

    张佳乐实在看不过眼，恰好这时服务员把餐点送了上来，他就嚷嚷道：“早餐来了早餐来了，你们俩注意点啊。”

    他不开口韩文清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害臊的，这一说话她就忍不住有点脸热，只好绷紧表情假作严肃，贯彻“食不言”的方针政策。

    吃完早饭，孙哲平开车送韩文清去了拍摄场地，然后就载着张佳乐回家了。

    途中，他跟张佳乐说：“咱们打个商量。”

    张佳乐：“你说说，我考虑一下。”

    孙哲平：“我发现你这两天特别欠。”

    张佳乐笑道：“可能是我脑子进了豆汁儿。”

    孙哲平：“……说吧，要怎样才能解气？”

    张佳乐：“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孙哲平：“……”

    张佳乐：“像。”

    孙哲平好气又好笑，“不就是豆汁儿吗？我喝给你看，喝了以后这事儿就算完了。”

    “行吧。”张佳乐勉为其难答应了，“那你要跟我商量什么？”

    “你今晚别跟过来了，我要跟清清约会。”孙哲平瞥他一眼，眼神里饱含着嫌弃。

    “靠！你当我乐意吃狗粮啊！”张佳乐炸毛，“还清清呢！你粉丝知不知道你这么肉麻？”

    “那就别来。”

    “不来就不来！”

    *

    韩文清下午结束拍摄，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孙哲平的车子。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束插花，整体色调淡雅，十分令人赏心悦目。

    被人送花对韩文清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她将那一束花抱在怀里坐上车，“送我的吗？”

    孙哲平笑：“除了你还能送给谁？”

    韩文清：“呃……张佳乐？”

    孙哲平：“……”

    人不在江湖，江湖却有他的传说——这句话形容的大概就是张佳乐吧。

    孙哲平：“你不要瞎看论坛上的东西。”

    韩文清：“我瞎看什么了？”

    孙哲平：“……”

    韩文清一针见血地说：“瞎看的明明是你。”

    孙哲平：“你别说了。”

    韩文清睨他一眼，又听他道：“再说我就亲你了。”

    两人的目光交汇，静默的空气中似有什么东西在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