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他们三人还意气风发。
一如古惑仔里的洪兴三少。
这小子不付钱，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可以过去了吗？
呵呵，耍猴呢？开玩笑呢？
这种不吃点皮肉苦不付钱的主，老婆子几人见多了。
一般这种人，吓唬一下，几棍子下去，就老实了。
报警？这种人才不会呢。
他们在明，自己在暗。开店的都会选择花钱消灾。
无往不利。
这小子也免不了。
长久以来的惯性，让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包袱。
做这种事情，心情放松的很。
就跟管式大保健一般，都有一套固定的流程。
他们也一样。
进门前，几个人还给老哥去了个电话。
“大哥我们到了。”
“你们注意点……这小子邪门的很……”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都还有些哆嗦，想到那天吃了满嘴的金坷垃，他就反胃。
“没问题的，放心吧，要到啥程度？大哥你说好了。“
“四级。”
“好嘞，保证做到。”
电话里说的四级并不是让他们去卖片儿。
而是让他们把曹凡弄到四级伤残也就是失去一个胳膊或者一条腿的意思。
行话。
这种要求并不是什么大事。
顺手的事情。
几人当然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
电话挂掉后，几个人便进去了。
老婆子几人自信满满。
但结局，就是现在的这个场面。
血……殷虹的血，滴落。
三条人影，连滚带爬。
妖，那地方真的妖。
脊背发凉，疼痛感都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们只想着跑。快点跑，快点离开这里。
啪，摔倒了。
爬起来继续跑。
满是血污的脸上，沾满了泥尘。
看上去还哪有意气风发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街边的流浪汉。
一辆警车鸣着警笛，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倒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不过倒是他们想多了，警车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
电话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老婆子颤抖着手掏出了手机。
“喂~”
“怎么样？搞定没？那小子给钱了没。”
“给……给个……”
“给了就好。”
“没给！！邪门……扎手，搞不定。”
“怎么说？”电话里声音变得有些吃惊。
“长正医院见。”一停下来，老婆子浑身都痛，另外两个兄弟也都顶不住了。
“你们还受伤了？”声音更惊讶了。
……
这三个家伙走了后，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听曹凡说明了一番后，两位警察也没多说，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讲真，曹凡到现在还是有些莫名。
原本还以为这是一场硬战，自己可能还会吃亏。
可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就像脱好裤子准备上了，突然发现对方掏出来比自己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