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瞪着金灿灿的主卧,看着凌乱的床铺满脸都是嫌弃,拿起床上释钦不知何时落下的小盒子打开看了看,就连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都没让她心情好一点,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去了另一个小一些的卧室,心里简直是带着恨意的。
原本林珑以为今天已经够倒霉了,她连玩乐的心情都没有就准备睡觉,就想着明天早点起床尽量避开那个神经病大少,但是她没想到今天自己还能更倒霉。
她才睡着没多久,便听到了门铃声。
林珑本想无视门铃继续睡觉,结果门铃一声接着一声,大有不开门就响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她“腾”的从床上坐起来,满脸都是煞气,一看表竟然已经快十二点,揉了揉头发,心说若是门外是释钦,她就真的不忍了,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把那王八蛋杀了换钱花。
戴上眼镜,抓乱刘海,拎过一旁的睡袍穿上,柔.软的布料将白到几乎发光的玲珑躯体遮住,腰带随意在腰间系了个结,光着脚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结果出乎了林珑的意料,门外的人不是释钦。
不过来人倒是与释钦脱不了关系——释母竟然来了。
释母一点都不客气,先是狠狠瞪了林珑一眼,然后直接推开林珑进了房间,锐利的视线四下扫过,直奔着卧室而去。
看着大小两间卧室同样凌乱的床,释母转身看着林珑,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林珑此时只穿着一身睡袍,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因为起床匆忙的缘故睡袍的领口大开,隐约能看到白嫩的波涛汹涌。
释母有些意外,她之前竟然看走了眼,这女孩身材倒是好,竟然一点都不干瘪。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此来的目的,将视线落在了林珑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但是这并不妨碍释母的怒火:“我儿子呢?!”
“你儿子在哪儿我哪知道?”林珑靠在墙上,嗤笑:“别是死在哪个女人肚皮上了吧?”
“你!”释母被气的胸口不停起伏,脸都被这句话气红了:“你有没有家教?!就这么跟长辈说话?!”
林珑怒极反笑,她觉得自己的涵养再好也得被这家人气死,更何况她脾气还不好。
大晚上的扰人清梦态度还这么不客气,这一家大的小的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玩意儿,改天真的把她惹火,老娘让你们释家一家人下地狱去团聚!
“呵,我看你年纪大敬你一声阿姨,你还真把自己当我长辈端起架子了?我家教如何不劳您费心,我们家可没交过我大半夜来扰人清梦,也不会死皮赖脸甚至不惜雇佣私家侦探追在别人屁.股后头,更不会不知廉耻脱衣服诱.惑别人。我把你准备献身的儿子扔出了房间,保住了你儿子的‘贞操’,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来兴师问罪,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林珑一指大门,示意释母赶紧滚蛋。
她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释母,原本漆黑的瞳孔颜色开始变淡,隐隐朝着本体的银白色靠近。
这已经是她发怒的前兆。
面对此时的林珑,释母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一只凶神恶煞的凶兽,随时都会上前来撕下她一块肉来。
她根本没听到林珑在说些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将司机与保镖留在楼下不是件好事,好歹司机是个大男人,他们两个对这柴火妞一个,就算打起来也不落下风。
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真不一定能将这柴火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