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遥:“……”就怕成这样!
她捧着个空碗无所适从的朝项桓看过去,后者一脸无辜地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宛遥只得暗叹口气,收拾起桌上碗盘,不一会儿又想到什么,说:“也好。”
她颔首示意柜子上盛放的外伤膏,“梁公子身上该换药了,男女有别,我不方便动手,你帮帮他吧。我正好去瞧瞧厨房里的粥熬得怎么样了。”
一瞬间,躺着的和站着的,表情都有片刻微妙的变化。
项桓的嫌弃之色分毫不加掩饰,双手抱住胳膊,眼里明白地写着抵触二字,宛遥端着托盘从他身边经过,垫脚提醒道:
“圣旨啊。”
他不耐烦地应声:“知道了。”
*
走出房间时,宛遥大大舒出一口气,那里头四面八方都是雷雨降临的前兆,待久了好似浑身带电,哪儿哪儿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