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稳住后,新的困难又接踵而至。
关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身上的肉又练得硬邦邦的全是肌肉,体重完全超出想象,这么一个小车子,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压迫。
贺程程骑得呼哧呼哧喘气,明明已经用上吃奶的力气了,车子还是磨磨蹭蹭跟个蜗牛一样。
贺程程:“关绒绒,你看看车胎是不是坏了,怎么感觉不带滚呢?”
关戎装模作样看了下,说:“嗯,已经瘪了,你也太重了,我骑了那么多路都没事儿。”
“那怎么办啊。”
“你快点骑呗,还能怎么办。”
“车胎坏了怎么骑呢。”
“那换成我带你好不好?”
贺程程轻轻一按刹车就停下来了,人从坐凳上跳下来,两只脚支在车两边。
关戎也站下来,看着她一脸坏笑:“累了是吧,想我带了是吧,喊我老公。”
这次是出卖灵魂换回力气……贺程程还是摇头,威武不能屈!
关戎作势要走,贺程程按着车铃,着急得跟个小奶狗似的发出“嗯嗯”声。
关戎心里痒得不行,回头来扶住车子:“不喊是吧,那就来点别的甜头。”
什么甜头啊。
关戎将车停好,两手插`进她腋下,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整个人从车上拎出来。
贺程程无处依靠,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勾着他脖子,身体软软地靠过去。
关戎忽然一颤。
小时候抱她,都是很懵懂的时候,她是一只雪白柔软的糯米团,正反完全一样。
之前抱她,要么是只能搂住她肩膀,要么是她弓着背,总不能完全紧贴到一起。
现在这样毫无缝隙的抱着,完全就是头一次,她柔软饱满的前胸压在他身上,存在感十足地拉扯他的理智。
只是这么感受着,眼前便有无数画面,他觉得自己完全能想象出那里被挤压后的样子。
喉咙干燥得要冒火,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似乎叫嚣着要突出来,果然女人会影响战斗力。
贺程程被突然抱起,又被突然丢下,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树底下,看关戎背身叉腰,奇奇怪怪地看着某地方。
贺程程过去拉了拉他衣角,说:“关绒绒,真的要走了,你也会迟到的。”
关戎还是一声不吭地站着,直到小丫头自己跑到他面前来,歪着头,眼神充满疑惑地看着他:“关绒绒?”
那股暗藏的火光在看她的同时一下窜起,关戎认命地深呼吸了一口:“你多大了。”
冷不丁地问这样的问题,贺程程纳闷:“十八岁了呀,成年人了。”
关戎说:“准确点的。”
贺程程哼唧了会儿,说:“其实还有两个月。”她生日特别小。
她想起什么:“问这个干嘛?”
关戎又长长喘了几下,手指摩挲着她粉色的唇角:“等你长大。”
等你长大。
十几年的漫长岁月,倏忽已过。
还在意等待这最后的花开?
换成关戎呼哧呼哧骑车带贺程程的时候,他后悔了。
他等不及了,他在意等待。
刚刚就应该不管不顾,把她压在树上,用力地吻她。
军训的最后一周,训练特别繁重。为了能在军训结束当天的阅兵式上赛出风度,赛出水平,所有小迷彩都憋着一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