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得狗都是公的。”
贺程程忍不住笑:“你还挺逗的。”
去军营的车上,也一直充斥着那竹的声音,一会儿要关戎看云,一会儿要关戎看路,车太快了不舒服,车慢了嫌磨蹭。
贺程程窝在后座上,随着海拔的一点点攀升,开始觉得身体有一点不适,想闭上眼睛睡会儿吧,刚一迷糊就被那竹的声音吵醒。
她闭着眼睛,难受地转了个面,头靠到一边车门,想象着将自己团成一个刺猬,没有打扰也不会被伤害。
车拐过一个弯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她还在纳闷为什么会这样,就听那竹说:“那我去后面拿点东西吃了。”
那竹,那竹,又是那竹。贺程程原本就疼的脑子,这会如同被吹进一股劲风,又胀又痛,要顺着脑壳的缝隙把头撑裂一样。
她抱着头,呼吸急促地喘了喘,想说真的好难受啊,关绒绒还欺负我……一只手忽地将她拉起来,贺程程觉得身子一浮,紧接着就靠到一个温暖的怀里。
一只手温热干燥,盖在她的额头上,温暖如涓流潺潺流进贺程程身体里,她微张开眼睛,看见关戎焦急地看着自己。
拿了食物的那竹趴在窗口,问:“喂,她怎么样啦?”
关戎说:“有高原反应,你别说话了,让她睡一会儿。”
贺程程又难受地扭了扭,关戎捧着她头,轻声说着:“好了,我在呢。”
贺程程搂上他脖子,亲昵地拿唇蹭了蹭,故意让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