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棋驹的雕刻或者品色没达到要求。
但其实那些将棋已经算是不错了,只是映春太高要求。
倒是信太,他送的是钢笔,所以不怎么费力就选好了。映河川的字写得很漂亮,而同样的他用笔也是消耗最快的,真不知道他每天哪来儿那么多东西记。
在两人又从一家商店出来以后,信太道:
“去玉城街看看。”
“阿太女士好像说过那边有个老工匠,做将棋手艺很好。”
映春点了点头,来到外面停车的地方,把自行车推出来骑上以后,信太在后座坐下,自行车疾驰在道路上,三十分钟后,两人在玉城街旧巷停下。
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店面,房子是老墙面,在城市中现在根本见不到这种房子。而店的牌匾上面的字色漆都掉了不知多少,牌匾也是歪斜地挂着。
整个店门前一排冷清寂寂的。
显然破败。
两人是在路上的时候,给阿太女士打了电话,确定是老工匠好手艺后,又拿了细致的店址,然后才这样一路找过来。
结果找到这里。
信太和映春面面相视一眼,然后上前,推门而入。一进入,店里的没有人,地上到处是一些零碎的木头或摆放的乱七八糟的工具。
又挤又乱得不行。
再前面就只是一个前台,空无一人。
两人喊了几声,没多久,很快就从里面的帘子后面走出一个老头,戴着老花眼镜,手上还拿着木材,一边走来一边抬眼看两人。
“来干嘛的?”老工匠说。
于是映春就把此行目的说了出来,然后老工匠转身放下木材,而后把两人带进了帘子里面,里面和外面的杂乱完全不一样。
简直就是可以用工整干净来形容。
就像是另一番天地。
而这个空间里,摆满了将棋,映春上前看了看,每一副棋驹都可谓是达到了她的要求,但在看棋盘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十分合心意了。
和老匠人说了棋盘的问题,老匠人笑了起来,然后告诉映春那些棋盘不是出自他手,而是他儿子做的。不过接着又说了,他刚刚就在里面的工作室里雕刻棋盘。
但这幅新棋盘虽出自他手,但还未完全完成,还差一些结尾工作。
映春看了一下老匠人这个半成品,大体已经完工了,就像老匠人说的那样,只差一些结尾工作,但结尾工作也很费时。
不过映春对它很满意,因此便和老匠人又商量了下,然后得出的结果是明天之前可以做好,不过今夜需要通个宵,映春便道:
“我今晚和您一起,当助理打下手,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
映春才说完没多久,老匠人就有需要了,刚好他这里有些东西缺了,本来打算明天出去买的。但现在老匠人写了个单子,把要买的东西都写在了上面。
然后把单子给了映春。
映春和信太拿着单子从店里出来,映春先给映河川打了电话,说是她今晚在信太家不回去了。映河川嗯了声知道了便挂了。
完全不担忧就这两人会发什么。
不存在的。
按着老匠人给的地址,映春骑上自行车然后就和信太一起往那边的方向而去。
只是映春大概才骑了没多久,她就在某个街边瞧到了老师,惊喜啊,突如其来的偶遇。老师是一个人站着的,看样子是在等人。
映春转头先对